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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了,可以说是大气都不敢出了,刚才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并无收效。那具能令所有男人赞叹羡慕、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古铜色身体,在灯光下有点激进的耀眼,像会随时灼痛双眸,他轻轻打开双臂,然后对陈仅温柔地一笑:“告诉我,你爱我吗?”“这种事谁知道啊……”浑身血气上涌,原来自己也会不好意思,还真是稀奇啊,看来谁碰上费因斯都会被洗脑,一气之下脱口而出,“哪来那么多废话,大不了再陪你疯一次又能怎样!”说着也站起来脱衣服,费因斯眯起眼,紧盯着陈仅的一举一动,目光聚成一团火,整个烧起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双臂相拥,一个深吻差点令双方不能呼吸,唇舌的力度包裹着发泄似地痴缠,使自制力全面瓦解,两人迅速倒在床单上大力喘息。费因斯压在陈仅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肩,轻咬着他的脖子,引来阵阵难耐的情潮,陈仅只觉得毛骨悚然,从来没有在前戏时就这么紧张过,也不是说没跟费因斯做过,但一回比一回反应厉害,现在剧烈的心跳像要把他震到麻痹,脑子都好像不听使唤了。费因斯的手掌抚上陈仅沉重起浮的胸膛,沿着他性感的腹肌线条滑行,过往曾经历过的那些禁忌的欢愉再次袭击了两人,空气中带出的火星瞬间擦亮浑浊不明的夜……情欲涌动手臂相拥的时刻,有一股平静的痴迷冲破牢笼,望进彼此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强猛的颤动,他们像是从来没有这样坦白过。陈仅眼中窜起的野性光芒似在强抑住激动,略带些令费因斯熟悉到不能自持的挑衅,这陈仅,恐怕真要成为自己的软肋了。口里是纯男性的激情味道,皮肤的质感却是光洁的粗糙感,有些矛盾有些新鲜,十指用力相扣,对方的身体和表情都成了最佳的催情剂。陈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再为一个男人动情,甚至到后来还产生了身体反应,如果光是用“被影响”来解释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片段似乎太牵强,可也再没有其他更好的理由开脱。暧昧的光折射出费因斯那比任何人都要幽静的眼眸,褐色的瞳仁因为情欲的澎湃而更显得深邃了几分,陈仅感受着他的鼻息,他的热量,他的脉搏,曾经以为两人再不可能如此接近,但心还是提前背叛了自己。“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纠缠不清了。”陈仅边喘边说。费因斯再度俯首于他的颈窝间低笑:“为什么?”“因为你够会耍赖。”趁对方略一失神,陈仅已经翻身将其反压住,“不能每次都是我吃亏。”对男人挑情的手段仍有些生涩,说大话注定会露馅,就好像一桌好西餐却碰上一个不会用刀叉的主,陈仅首次对男人主动,感到有些无所适从,指腹来回抚摸着费因斯结实强健的肩膊,终于,当事人再也等不下去,主动牵引陈仅的一只手滑到自己肌理分明的腹部,徘徊片刻慢慢下移,当手掌与他下半身的敏感带贴合,立即惊觉内热勃发势不可当,要不是有费因斯的手掌覆着,陈仅又差点挣脱。“唔……就这样。”费因斯突然觉得挑战这个一直以折磨他神经为乐的男人是件极有趣的事,所以现在有意为难一下他,狠狠揽住对方的腰,下体相接,让他快速着火无法脱身。“啊!”陈仅吼了一声,压住费因斯的手腕,眼里透出一丝急躁,手指钻入他的裤腰,扯下彼此最后一道障碍,“你果然很会耍赖!”猛地生出些大胆的想法,轻抚费因斯的腰部,想像这充满吸引力的身体被yin逸浸染,无遮掩地呈现,那迅速升起的兴奋感夹杂着未知的渴求,令陈仅不由地投入起来,手指转向胯部,低下头试探性地轻吻身下弹性极佳的皮肤,向下一寸寸巡视,有些好奇也有些冲动,费因斯逐渐紧绷的身体和一声叹息似的低吟,几乎让挑逗者的成就感爆棚。湿润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脐下,这是陈仅第一次这样积极,疯狂而充满冒险的过程,控制欲重新回到手中,原来让一个男人亢奋也能这般牵引心魂。cao控的本能回归,几乎没有再多想就吻上了费因斯下身的敏感带,当舌尖划过那已经蠢动的欲望中心,费因斯猛地仰起上半身,将手指抚上陈仅的脸,那眼神带着浓郁的迷恋:“我爱你……”虽然说得有些苍促,但还是击中了我们的陈老大。关键时刻,却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皱着眉看向费因斯,像有些费解似的,大约十秒钟后,又将身体上移狠压住费因斯,接着咬住对方的耳朵作野兽状:“你真可恶啊……”费因斯拥住陈仅的脖子,占领他的口腔,追逐他柔韧的舌,双臂一旦脱开束缚,就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探入两人相交接的部位,手指缓慢而温和地抚弄,这几乎将彼此推入欲望的深壑,陈仅不断调整呼吸,当费因斯扶在腰上的手渐渐滑到臀部重重施压,身下的刺激愈强烈了些。摩擦的力度和节奏使他们陷入迷离的状态,汗从额头沁出,两人交合得更紧,等情致完全昂扬,陈仅也刻意加重了下压的力道,费因斯一下子吻住了他的颈。“啊……”“呃!”费因斯也觉得跟陈仅做的时候特别有感觉,也不禁呻吟出声。今天是彻底激发了陈仅的本性,所以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陈仅感到自己要疯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类可望而不可即的结合,他想要更亲密想要更直接……想起费因斯以往对他做的,身体潜伏的热流不禁横冲直撞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退开了身子,指尖有些鲁莽地进入费因斯的秘所,后者面上的错愕一闪即逝,教会陈仅寻欢的手段,那无疑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这时候喊停,一定会惹恼他,但乖乖就范又有失焰的本色,实在是遇到了本世纪床第间的最大难题。对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后面的费因斯来说,现在的紧张感也是史无前例,当自己尽量配合地让陈仅的手指顺利探入时,实在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也终于知道自己真是爱惨了这个不知轻重的人。为他,自己几乎愿意放下一切顾忌。当湿热的内壁含住手指,一阵轻微收缩令陈仅激动不已,体内在加温,那无法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