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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里还含着jingye,公共场合的强制高潮

    沈西月刚要开口,陈墨白却忽然朝她“嘘”了一下,接着反手开枪,子弹迅疾地射向对面。

    “啊——啊——”

    陈文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几乎穿透万米的云层,沈西月都为之抖了下。

    而陈墨白调转手腕调整角度,连续射击。

    “砰!”

    “砰!”

    沈西月小腿惊厥般的颤抖,不是害怕自己被陈墨白误杀,而是被他一脸平静到极点开枪的模样震慑住了,他甚至还扬起了一贯温雅的笑唇。

    三枪完毕,他收了势,荀政的人也把他包围了起来。

    陈墨白嗤笑下,仰头朝沈西月抱歉:“你不杀他,我很不满意。”

    沈西月这才想起在他的视角里,她是被陈文赋强迫过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精神状态好像极度不稳定,一会心疼她得几乎要哭,不顾自己也要保护她,一会又不可理喻地嘲讽她出卖rou体。

    陈墨白的手中仍握着枪,懒散地往地上一撑:“月月,如果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满意的。”

    沈西月静静垂着眸子看他半晌,余光里还能看到自己胸前的血污。

    “你不由我处置……况且杀你就太便宜你了。”

    陈墨白像是等到宣判似的笑了下,沉重而疲惫,他仅有的那条胳膊握着枪撑在地上,再也不能抓住她了。

    沈西月的裙角在他面前,婉顺的馨香萦于鼻端。

    “荀总对我很好,我同他在一起没有什么不满意。以及虽然你好像没听进去,但是我还是想再告诉你一遍,流血不会让我心软,我对报复你的兴趣没有远离你的大。”

    她轻飘飘地说着,话音刚落,陈墨白再度抬起了那支持枪的手。

    沈西月下意识退了半步,想起这也没用才顿住。

    这是一个很标准的持枪威胁姿势,她同他有些距离,枪口对着她的胸腹,她没有反制的可能,而他占据主动权。

    其实在这里死掉也很好,洞穿心脏的话,几乎是立死吧,已经比她能想到的绝大多数死法都痛快了。

    这个念头只是在沈西月的脑海里划过,陈墨白却不是为了射击她,而是摊开掌心伸向她。

    “我轮jian你,囚禁你,威胁你,你不想报复我吗?”

    陈墨白带着平和的微笑说道,“你还记得我们订婚那天晚上你高潮了多少次吗?其实我第一次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做男人床上的玩物,没有人会不想死在你身上的。”

    “月月,你想证明自己,而这一切都没有出卖rou体来得有用,我很高兴你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沈西月安静地听完,脸色没有变。

    那是因为脸色本就已经很白了,唇色也是失色的,不如往常娇艳。

    陈墨白闻着她淡淡的香气,在不合时宜地场合想到了那晚的旖旎,那样柔弱的沈西月,一无所有只会含着跳蛋、在他赋予的快感下濒死哭泣的沈西月……

    稍有理智也会墨白哥哥、老公地叫,理智不存的时候简直哭成了孩子。

    该死,她就是那一夜恨极了他吧。

    但只有那一夜的沈西月是完整属于他的。

    陈墨白闭闭眼压制欲望。

    好想cao她,当着荀政的面扒光她衣服,占有她的xue。

    强jian她。

    沈西月不知道这个疯子已经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感到一点钝钝麻木的来自耻感的刺痛。

    “小乖。”

    陈墨白抬头唤她,引起她的注意,然后再次露出那种无奈的微笑,在她面前递上那把枪:“报复我。”

    沈西月久久地望着陈墨白,几乎把失血过多的他看得兴奋勃起,牙齿里咬着嗜血的欲望。

    他还没有当众占有过沈西月呢,也才因此给了寻味而来的野兽们太多妄想的机会吧。

    她的眸子真是很纯净,不管多少次强迫她、哪怕现在陷入了泥淖,也和初见时差不多,向下俯视看人时会露出几分上眼白,又纯又傲。

    陈墨白是真的很硬了,不知道她看出来没有。

    大概是没有,因为沈西月真的弯腰拾起了他手上的枪,白嫩小指擦过他的掌心,勾得他邪火乱窜。

    她掂了掂那把沉重的枪,陈墨白很快意识到以这把枪的重量,对她的腕力而言恐怕开枪会有些困难。

    樱粉的指甲放进扳机圈,陈墨白没甚所谓地仰了仰脖子。

    “我真的对报复你没什么兴趣,利益交换也是你教给我的,你为什么想让我觉得这是一场堕落呢?你出卖尊严,我出卖身体,我是权利的玩物,你是欲望的玩物,你没有资格嘲笑我。”

    手指放在扳机上的声音很细微清脆,陈墨白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眼睛红了么?这个程度的刺激就禁不住,真是他娇气的小乖没错。

    所以说她就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面,让他安心护着她不好吗?

    陈墨白轻叹:“没有嘲笑你。”

    “错的是你陈墨白,你觉得我和你灵魂契合?我什么时候和你契合过。”

    沈西月轻轻巧巧地笑笑。

    枪口由下而上碰到了他的下巴,陈墨白的肌rou稍微有点紧绷。

    小乖终归不是被作为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培养的,这真不是个聪明的枪毙敌人的姿势,容易被夺枪反制不说,还可能误伤到持枪人自己。

    “你说你爱我。可是这是畸形的爱,被你爱上的人很不幸,她的人生被你全毁了。”

    陈墨白对沈西月固执地想让他认错的模样微微笑了:“嗯。我给你报复的机会了,陈文赋是你引来的吧,他应该也没有碰你?”

    沈西月冷冷道:“跟你无关。”

    陈墨白低了低温顺的睫毛,接着问下去:“你想怎样报复我?”

    枪口抵下巴骨头滑过的感觉十分清晰,仿佛还残留有刚刚开枪的炙热余温,洞口从皮肤擦过。

    陈墨白心尖倏忽一凉。

    枪口对准了沈西月自己。

    他眼眸睁得凌厉:“你做什么?”

    “别乱动。”

    沈西月低喝,手腕避了避他试图伸来的手。

    “杀你是没用的,我不会杀你。”

    “所以你就要伤害自己?!你也疯了吗!!”

    陈墨白胸膛起伏剧烈,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装进了火药桶里,不敢乱动一下。仿佛只要动一根手指,引发的静电火花就会把他俩顷刻烧成灰烬。

    刚才好不容易冷静下去的恐慌又不讲理地铺天盖地,从他的动脉泵往四肢百骸。

    不行,离她太近了,他不能发抖,万一让她误触了扳机……

    惊慌愤怒根本遏制不住:“沈西月!”

    沈西月的手微微一抖,陈墨白就立刻压低了声音。

    “把枪给我。”

    沈西月充耳不闻:“我觉得这才是你会觉得痛的方式,你的痛点和普通人很不一样。”

    陈墨白估算了下反夺她手中枪支需要的时间,手指扣在地上打转,还是不敢实施,只能低声劝她:“别这样。”

    “反正我是个谁都能玩的女人了,死了反而干净。”

    沈西月空明的眼黑白分明地盯着他,陈墨白惊惧得脊椎发抖。

    “我没有这样说过。”

    这回轮到他眼眶染上红血丝:“月月,你误会了,我疯了会这样说你吗,没有的,你是我的月亮,我永远不会这样侮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