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h,豹尾抽xue抽得yin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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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第一次听说一个人的私心是想当狗。 这算什么,小狗精转世吗? 唇舌交缠,湿软的舌头深入口腔,蒂安娜张着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西蒙的舌头缠着她的舌根在吸吮。 他贴心地收起了舌面上的倒刺,可蒂安娜却仍能感受到两条舌头贴蹭时细密的痛感。 疼痛过后,西蒙柔软的舌尖舐过痛处,又漾开无尽的酥痒。 她被他吻得头脑晕乎,喘不上气,声音含糊,“你怎么知道我的小狗叫什么名字?” 她唇间含着他的舌头,说话时像在主动吮吃,西蒙似乎觉得尤为舒服,他喘息沉重,声音也沉,“我曾听见您叫过它的名字,西蒙,很好听。” 蒂安娜皱眉,一时心中疑惑更深,又莫名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怜,“狗的名字、唔……你都要抢……” 西蒙舔去她唇边流出的涎液,“现在是我的名字了。” 他说着,念念不舍地低头去嗅她的乳,蒂安娜抬手轻推他的肩,“你答应过我不吃了。” “我不吃,”他喉咙吞咽,鼻尖顶着她红得像鲜红果核的乳尖,可怜的乳首被推得东倒西歪,“我只闻闻奶味。” 他真是在闻,气流随着呼吸擦过敏感的奶尖,身下冷落已久的尾巴探入裙下,毛茸茸的触感顺着蒂安娜的小腿一路上滑。 她痒得想合上腿,可西蒙却将膝盖顶入了她腿间。 蒂安娜身下没有穿别的衣服,空空荡荡,她低头去看,那尾巴仿佛一根粗壮的棍子挑起她的裙摆,直接磨上了她湿润的rouxue。 “唔……”蒂安娜嘤咛出声,“做什么?” 他言语认真,“服侍您。” 他这条豹尾粗得蒂安娜单手圈握不住,不止靠近脊椎的根部粗,尾巴尖依旧粗得可怕。 他晃着尾巴在她软热的腿心前前后后磨了几下,等把她磨出水来,忽然一甩尾巴在抽在了她软嫩的rou逼上。 “啊……”蒂安娜被他抽得身躯一颤,腿一下软得没了力气, 甬道猛地收缩,一大泡yin水被挤着吐出来,润湿了他尾巴上的毛发,湿结成缕。 他紧紧搂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站稳,又用尾巴在她xue上磨。 他那毛发湿润后愈发坚硬,随着他前后磨蹭的动作,半硬的毛刺般戳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和xue缝。 xue口一缩一合,西蒙察觉到后,试探着把尾巴往那湿热的rouxue里挤。 “您觉得舒服吗?我的主。”西蒙问她,而后不等她回答,又一尾巴抽了上去。 他尾巴粗重,抽xue的力道也不轻,粗壮的豹尾甩上阴阜,蒂安娜被他两下抽得yin水直流,顺着大腿根不停往下淌。 喝醉的蒂安娜难得诚实,她点了点头,可又怕他用更大的劲,“会打坏的……” 她担心被人听见,声音压得低,生来温柔委婉的音色听起来分外可怜。 也不知道等她清醒后,会不会后悔自己喝醉了酒,上身软趴趴倒在西蒙身上,被他抱着用尾巴抽逼。 “不会,”西蒙将她鬓边的碎发温柔地挽在耳后,“只是尾巴而已。” 紧接着,尾巴一动,又是“啪”的一声。 “唔……”蒂安娜抓着他的手臂,小腹因痛爽的快感瞬间崩紧。 毛茸茸的豹尾已经被她的yin液润得湿透,拍上来时少了一层软毛的缓冲,力道仿佛穿透了皮rou,拍得蒂安娜xue心深处阵阵发痒。 好痒,想让他插进来,她爽得思绪恍惚,可一想到他那根长着倒刺的怪物jiba,又觉得插进来自己绝对会流血。 就算不流血,也绝对会被他插得哭出来,可蒂安娜不想在zuoai时哭哭啼啼。 西蒙不知蒂安娜在想什么,他撩起她的裙摆卷在她腰上,露出她白皙的臀和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豹尾上,黑色环斑遍布,粗实的尾巴从她臀后探出一截,他确如他所言那般在服侍她,尾巴抚弄着她身下的敏感区,让她舒爽快乐,就连臀也被抽得发红。 “啪”,yin水喷溅。 “唔嗯……”好爽……蒂安娜呜吟着,嘴上说的却是,“西蒙……唔……坏了,要被抽坏了……” 西蒙低头吻她额边汗湿的金发,“如果您真的觉得不舒服,您可以掐我的耳朵,叫我停下来。” 他虔诚道,“我是您的小狗,小狗只会被主人提着耳朵骂时才会乖乖听话。” 他说罢,尾巴又一下抽上了微微发肿的rou逼,嫣红的xue缝yin浪地张合着,想要咬住他。 他抽xue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绒刺的毛发戳弄着sao红的阴蒂,蒂安娜看不见,却能猜到自己的阴蒂绝对被他打肿了。 拍卖还在继续,帘帐外人声鼎沸,蒂安娜却已经爽得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怕是没人会猜到这处隔间里一个身形高大的怪物男人正甩着豹尾在抽打女人的rouxue。 yin水乱溅,蒂安娜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抽得尿出来。 呜,臭小狗…… 她抬手握住他圆润的豹耳,本要捏下去,可一触及那柔软舒适的触感,却忍不住轻轻揉了一把。 西蒙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眷念地去蹭她掌心。 他握着她另一只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下去解他的裤绳。 裤腰松开,粗硬的性器迫不及待从里面弹出来。 蒂安娜低头看了一眼,光线微弱,她没有西蒙那样好的视力,只隐约看见个粗长的轮廓。 真是……好大一根。 她心有余悸地撇过头,往旁边躲,“不行,会插坏……” “那它不进去。” 西蒙抱着她的腰转过身,让她背对他扶着面前的栏杆,他握着赤红的jiba在她xue上拍了几下,guitou嵌入xue缝,又滑出来。 当真没插进去,就这么开始在她rou逼上磨,那滋味舒服又难熬,蒂安娜双眸湿润,被他磨得腰软,情不自禁地去配合他的动作。 他太高,蒂安娜不得不踮起脚才能碰到他粗热的jiba。 酒会让人变得坦然放荡,在她身上同样如此。 西蒙捞着她的腰,弯下身去吻她鬓边的百合,问她,“主人,您觉得哪个舒服?” 蒂安娜脑子迷糊,却反应了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手垂至身下,从腹下摸到他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roubang,“这个、嗯……这个舒服……” 指甲不经意刮过马眼,游刃有余的表象被打破,西蒙咬牙“嘶”了一声,尾巴从她臀后滑过xue缝,蹭过她的阴蒂,忽然往磨得发软的xue缝碾了进去。 “唔嗯……”蒂安娜哭吟出声,空虚湿软的xue口被粗壮的尾巴撑开,紧致柔嫩的甬道发了疯似的痉挛着咬住他的尾巴。 她说不上来这种滋味,只感觉自己被他的尾巴撑满了。 痛感刺密,胀得可怕,但也舒服至极,逼得她双腿颤颤,低泣着掉下泪珠子。 “你、呃唔……你说过不进来……” “是尾巴。”西蒙道,意思是他只答应她roubang不进去。 他缱绻地将脸颊贴上她汗湿的额头,蹭得她转过头看他,而后伸出舌头去吃她的泪。 他唇上温柔,身下却已甩着尾巴在她xue里浅浅抽插起来,而jiba也没离开,跟着在她湿泞一片的xue口外磨。 他牵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您如果觉得不舒服,嗯……可以随时叫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