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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会所。”“他们可没你那么无聊。”照例板着脸,按了cao纵盘上的几个传感键。居然批评他这人见人爱的豪门精英分子、精品单身汉无聊!你这一回来就偷懒坐监控室的家伙才比较无趣吧?陈仅上前几步,一屁股坐下,成功霸占了米高的专座,还把脚架上了cao作台,米高的脸立即挂下来了,华丽丽地吐出一个久违的单音:“你——”某人显然不以为意:“别再耍酷摆pose了,再装模作样也还是那个超级木鱼脸。我那通行证什么时候好?现在足不出户,很难受呀,这边的规矩还不是一般得多,把我憋出病来谁负责?”米高告诉自己不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否则会折寿。“十分钟后,跟我回实验中心进行影像摄录、视网膜比对和指纹鉴定。”有个事情要问清楚:“如果使用通行证,每次的行走路线都会被记录?”“不错。”米高看出陈仅脸上的黑线,不禁有些得意,看你小子还敢不敢乱跑。没劲啊,这不是跟那猫挂个铃铛四处走一样蠢?换汤不换药,还是不自由!这规矩谁定的?没创意兼没人性哪。不过豪门的怪人多了去了,眼前的木鱼脸还算是正常的。去实验中心的路上,陈仅若无其事地问:“我一直想问你,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米高瞟了他一眼:“你很快会见到他,用不着套我话。”这木鱼脸连说谎都不会,眼睛飘来飘去想唬谁啊?我早知道你和他合谋把我骗得惨兮兮。一天半后,陈仅获得了南亚组已抵达总部的消息,他一阵兴奋,迅速发出各类信号让江威自觉来见他,但似乎刚着陆的江老大无暇应付他,述职会开了整整一天,而被邀同席的陈仅,只能远远冲着威哥挤眉弄眼,明示暗示,让他识相点,今晚自动上门讨教。直到第三天傍晚,江威终于出现在陈仅的落脚处,这时的陈仅正在研究新式军火的构造,一看视频立即开门把他拖进客厅。不过令江威惊讶的是,陈仅没责备他的意思,在江威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对方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幻想,而且很显然,他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就等着你开工呢。”“我才拿到通行证,哇,不用这么隆重吧……”一看客厅里满地的地型图和装备分解图,江威感觉一阵无形的压迫感,这小子平常懒懒散散的,可只要一投入就有点过。“如果这次还有陷阱排除这一环,两个人就不能用常规方法作战。”迅速导入主题,平时废话连篇的人一下子这么正经,还真是诡异啊。“你是不是跟人打赌了?而且是赔率很高的那种。”脱口而出。“什么?”有人不耐烦地反问,“你说什么东西啊?”“这次这么执着,是不是跟人打赌了?赢了斯考奇有什么……什么的。”看陈仅越来越阴沉的脸就没好意思说下去。“你到底要不要讨论正题?你这样很不尊重人呢!再说乱七八糟的,我翻脸噢!”“好好,讨论讨论,我舍命陪君子也不只一回了。”“威哥,你很罗嗦哎,跑了一圈东南亚,脑子真是不大灵光了,是不是在泰国勾到靓女了?”江威悲观地想:自己还真倒霉,话给人说了去,还要出精力出时间,到头来如果失败还得被“队员”送白眼,还真是怎么看都不划算啊。这一边,几天都忙于公务而没有露面的费因斯刚会见完几个高军衔的军官和欧盟理事,返回到总部办公室,执行官派里奥就向他汇报了这周的会议程序,当费因斯最后“顺带”着问起“问题儿童”的情况时,派里奥不禁笑出来:“这位先生可是相当活跃啊,三天就创下124次通行记录,即使进入A区要登记在册也照走不误,勤到内务部差点因他的通行次数超标而预备将其划为可疑分子,要不是你事先关照过我,他准会制造麻烦的。”那人还真像只野猫,好奇心甚重,完全不让人省心啊。费因斯按了按额头:“他之后还有重要任务,不宜过多在A区逗留,尽量拖住他。”“还有一项记录值得一提。”“嗯?”“褐部江威最近天天出入莱斯利陈的住处,常常一待就是数小时。”“噢?有这种事?”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把江威的资料调一份给我。”派里奥并没有冤枉我们的陈老大,他在这期间的确爱上了两个场所,一个是射击场,一个是军需装备部,即使后者需要窜过内务部进行身份安检,也在所不辞。在数日内,就以讨巧的俊脸、甜美的微笑征服了无数女技术员,不但没被轰出A区,还像在此地生根发芽。陈仅知道那个人很忙,听说最近在接见盟友,短期内不会出现,基层会议从来没能见到他,心里隐隐有些异样的牵动,但是他迅速忽略了。在以为危机解除前,那个人却不期而至,那天江威前脚才出去没五分钟,他就到了。陈仅看着站在门外的费因斯突然无言以对,多日隐藏的情绪像突然又被人挖出来,稍有些不舒服,他抱起手侧了侧身让“客人”进来,然后不大礼貌地甩上了门,虽然他一贯如此,但敢对焰甩门的必要是异数。陈仅猛地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可现在他显然没有第一次表现得那么从容不迫了。参观了满屋子的作战图,费因斯突然笑了:“你倒是不甘寂寞。”要收起证据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得僵硬地说:“长官来我这儿有何指教?”费因斯看他态度生疏,很有些不满:“几天不见,话都不会说了?”还不是被你害的!我倒是想好好讲几句像样的话取悦一下老大你,就怕说出来又被讥诮当把柄,身份转换之后,现在的自己就犹如那砧板上的鱼,随时待处理。“你想拉江威去参加斯考奇搜索?”很直截了当揭穿他。看来他不在的几天,自己的行踪可没有半点脱离这个人的视线范围,果然被监视了,不过他还是依照本能行事,心里倒有些知道费因斯不会想做得太绝引他反感,总之,自己在总部光明正大,没什么能被指责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