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住手,我什么都告诉你(文案名场面)
100·住手,我什么都告诉你(文案名场面)
于公,她最多只能算是盗窃未遂,当不起这般大罪。很显然,牧碧虚这算是私刑了。 牧碧虚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来与对视一笑,“叶卿醒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叶棘的床榻边坐下,“郡王若是得知叶卿被带走,自然会去我的别院要人。” 叶棘懂了,牧碧虚在其他地方赁了院子,即使崇开峻出了宫,一时半会也寻不见她的人。 对她绞尽脑汁地挖坑,他嘴上却还是客客气气的,“叶卿乃是专案要犯,依律关押候审,万望见谅。” “依的什么律?”即或当真要审问,“也不必非要躺在床上办案吧。” “我对叶卿说过,吾曾有一爱妾野鱼,情浓正笃而逝,今与叶卿似有故人熟识之感。” 牧碧虚眉目慈悲,状如忧天悯人之神佛。 “目视叶卿,则如睹野鱼在世,我实不忍叶卿吊立疲惫,故在力所能及之内,以卧姿相替,减轻叶卿倦怠。” 叶棘惊骇而拽链,汗水自额颊涔涔而下,金玉相撞铃铃作响,仓皇之情欲盖弥彰。 “牧大人切勿动用私刑!” 牧碧虚将她的慌张看在眼中,“叶卿莫急,不过是验一验你的伤,以核对是否曾肩背中箭。果真并无伤痕,便是牧某外套的粉末沾到了叶卿的身上,定会还叶卿一个清白。” 要是牧碧虚当真如嘴上所说,只是把她剥光了验一验伤也就罢了。 叶棘看他这熟悉的眼神,好歹也跟他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望便知他绝对验的不止是伤。 一旦衣服扒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怕不是都得验一遍了。 更有甚者,不只验一遍。 寻常牧碧虚悠闲慵懒,此时却无比雷厉风行,话音方落,已经在解她的衣襟了。 叶棘连忙闭上眼睛喊了一句,“牧大人住手!我一切都招供!” 闻言,牧碧虚倏地停住了手指,堪堪悬停在她的胸口上方,“还请叶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自己那过去二十余年胡掰乱扯的功夫在这一刹那提到了最高值。 “其实,我确实与你爱妾野鱼姑娘……有着不可分说的关系。” 一丝厉光从牧碧虚眼中一闪而逝,“你且说一说。” “我……”叶棘的舌头在口腔里打了好几个转,终于一咬牙说了出来,“其实她与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牧碧虚略带迷惑地重复着她说的话:“一母同胞的……姐弟?” “我的父亲叶乾,是教南平郡王崇开峻医术老师的外门弟子,与郡王也算得上是旧识。八年之前我父亲意外去世,我与jiejie前去投奔郡王,做了他的家臣。” “jiejie与我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我叫叶棘,jiejie叫叶鱼。我上京之后才从郡王处得知,jiejie在凤京城逗留期间,冒名顶替了霍凝小姐的身份,与牧大人双宿双飞。” “如是这般……”牧碧虚眼中思索之意深深,“为何叶卿从不肯直言以告?” “王爷担心我因为与jiejie过于相似,牧大人见到我之后难免会意乱情迷,神志错乱。才会设下诸多阻碍,避免让牧大人与我相见。” 牧碧虚的嘴角微微勾起,“郡王倒是考虑得十分周全。” “既然我们都是男人,”他的手掠过了叶棘的胸继续往下,到了腰带的位置,“想必叶卿也不会介意我看看你的身子罢?” 叶棘还来不及开口制止,说出哪怕一个“不”字,牧碧虚的手指已经捏断了她的腰带,拉开了她的前襟。 叶棘裹着白布的胸和双腿之间微微的凸起暴露在牧碧虚的眼前,也暴露在了叶棘自己的面前。 她低头看去自己那团原本用作伪装男人性器的罗袜,此时已经被牧碧虚掏了出来,略带一丝促狭地问她。 “叶卿身子虽然瘦弱,东西却是不小呢。” 叶棘这野鱼的“弟弟”做得齐全,连男人该有的“弟弟”都做出来了,原来平日里,她一直都是在“负重”前行啊。 ------------------------------------- 作者的话: 求oo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