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阅屄无数
纵然他阅屄无数
付陆见皇甫辞黑沉沉的瞳眸朝他望来,连忙道:“那姑娘姓金名梨,是别有洞天的一名乳娘,据说很是得柏老板器重,柏老板还特地将她从乡下地方调到上京来。” 皇甫辞眯了眯凤眸,乳娘吗? 而且还是别有洞天的…… 那天指着他鼻子骂的姑娘,虽说他已记不太清她的样貌,但她胸前那鼓鼓囊囊的曲线却还是记得的。 方才进园他匆匆一瞥时曾瞧见她的侧身,上身确实是极为波澜壮阔。 如此一来,便对得上号了—— 他的脑中不期然闪过那道戴着面纱与杨知府据理力争的身影…… 难怪月上人间那件案子中处处都有别有洞天的手笔,许多他原先想不通之处顿时就有脉络可寻,敢情这金姑娘就是那幕后推手。 而且从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来看,她显然早已知道他是谁。 皇甫辞眸中闪过几许兴味,面上神色也和缓许多,他勾了勾薄唇,“那名金姑娘现在在哪儿?” 付陆微微躬身,“小的一直没找到那金姑娘,她与柏老板进了松石先生的画展后就没出来过,我们派去画展里头的人也不见他俩的踪迹。” 皇甫辞压下心头听闻此事涌现的一抹急躁,“罢了,先去那忍冬阁看看。” *** 忍冬阁—— 看着花丛外一直守在那rou屄前头好奇打量的男子,施芊芊心急如焚,“哎呀,怎么他还不走呢,这都多少人来了又走,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我不仅评不上名次,要是传出去忍冬阁这儿的娇花是我,就连名声都要给败坏了!” 方嬷嬷只得耐心安抚越发焦躁的自家姑娘,“姑娘莫慌,我们找人换到这偏僻处之事也只有那管事一人知晓,只要能堵上那管事的嘴,这事便传不出去的!” 施芊芊见方嬷嬷胸有成竹,一颗不安的心顿时有了着落,只是她总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按耐住性子。 正值此时,傅子淮与郭容平在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外头的流言也传到了他俩的耳朵里,傅子淮听完了郭容平干的好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唉,容平你真是……” 郭容平也知道自己闯出祸来,整个人蔫了吧叽,“子淮,对不住,我也没想到这事会变成这样……” 傅子淮不禁替那名姑娘惋惜,“这次的赏花会挑的都是寻常出身的姑娘,你可知道赏花会对这些姑娘来说意味着什么?说不定这就是她们跃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方才我邀请过来一同品评的那些公子听到是来忍冬阁后也不愿意了!容平,我知你是好意,可你这事办得实在是……” “忍冬阁这姑娘的资质你也看到了,她本该被评上名花榜,在世人面前大展风采,可如今却落得了个默默无闻、甚至是不堪cao用的名声,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过着性福屄满的日子都不好说!” 郭容平被他说得越发无地自容,垂头丧气地提出补救之法,“那不如那我娶了那姑娘吧,反正我至今尚未婚配,家中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略有薄产,虽叔伯兄弟众多却也各个都是爱惜妇人的,绝无那等粗鄙不堪之辈。若那姑娘不愿嫁,那我自当尽力满足她的要求,若是她肯嫁进我郭家我们也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傅子淮听了他这话后颇有些动容,“容平,可你往常不是经常说要娶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吗,我们还未曾见过那姑娘的容貌……” 郭容平摆摆手,“嗐,那有什么!不过是玩笑话罢了,且这姑娘的rou屄这么好,就算她容貌平平,说来还是我赚到了,且此事是我有亏在先,我哪有什么资格挑剔人家姑娘呢!” 傅子淮拍拍他的肩膀,“容平,好样的,我们身为男儿就当如此!” 郭容平下定决心娶了那姑娘后,精气神也恢复了些,此时还有心思与他打趣道:“等我俩成婚后你可要经常来我家作客,往常都是我去你家玩嫂子的rou屄,如今可换我招待你了!” 傅子淮被他说得也颇为意动,“欸,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我观那姑娘的后xue肯定也是极好的,我俩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好好伺候伺候那姑娘也算是弥补了。” “没错,那姑娘的后xue也颇为敏感,我方才……” 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已经畅想起未来的美好生活,却不知此时早有一名拦路虎已抵达了忍冬阁。 皇甫辞看着眼前那黄惨惨的臀部,浓密的剑眉几乎要扭成了麻花。 纵然他阅屄无数,但对着这样一个脏兮兮的臀部却也提不出半点兴趣。 但他的眼光到底毒辣,只不过略微扫了扫,就看出那rou屄颇有点意思,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那rou屄,吩咐一旁的付陆道:“去,打盆水来擦擦。” 付陆当即麻溜地去办,不一会儿就打回了一盆清水,水中还躺着张干净的帕子。 他拧干帕子,扶着女子的臀瓣细细擦拭起来,一边擦着,还不由感叹这女子的臀rou触感真好,那rou屄看着也又肥又嫩的,是主子喜欢的类型,难怪主子没有扭头就走了。 看着付陆手底下逐渐恢复白皙的肌肤,皇甫辞眸光闪了闪,“等等——” 金梨方才一直昏昏欲睡,也没仔细注意外头的动静,此时听到了这耳熟的嗓音,不由抖了一抖。 这嗓音是……皇甫辞?! 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