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娘嫌工作辛苦不来了!
屄娘嫌工作辛苦不来了!
隔日一早,金梨醒来看见桌上果真躺着一个木匣子,不由笑得眉眼弯弯。 她原先还在发愁该上哪儿买这东西去,这种事她也不好向管事、下人打听,可现在岳巡察一来,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金梨眉开眼笑地打开木匣,见到里头躺着一根通体圆润的玉阳具,远比先前那根粗上不少,不由更开心了。 只是这粗细、大小……她怎么瞧着好似与昨晚那岳巡察的roubang有些像…… 金梨拿起玉阳具细看,心下越发狐疑,可到底昨晚她也只是匆匆瞥了数眼,没能看得真切,便将这事抛到脑后,将木匣子藏到了箱笼中。 与燕辰用过早饭,又与他说了今日她去上工之事,金梨便匆匆出门了,没见着燕辰看着她的背影时,眼中闪过的一抹黯然。 管事早已安排好马车,将她送到后,又与她约定下午接她的时间便走了。 她自后门入了别有洞天,便有侍从带她去找掌柜。 这儿的掌柜是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东家早有交代让他照顾好金梨,此时见她条件上乘,不由眉开眼笑。 他将她安排在了乳娘的隔间处,交代了一些事项,又让这儿的管事娘子多多提点她后便自顾去张罗其他事了。 其他乳娘见来了新人也纷纷围了过来,其中一名见了金梨的容貌身段,不由好奇问道:“meimei你之前是哪个花楼的?” “我之前原就是柏先生铺里的乳娘,只不过是在南边那儿的铺子上。” 那女人不由围着金梨转了一圈,啧啧称奇道:“不应该呀,meimei你这样的资质,怎么没去花楼呢?你去花楼肯定能当头牌娘子啊!” 金梨正不知该如何应答,就听一道清冷冷的女声出言怼道:“你自己不也是从花楼跳出来的,还管人家去不去作甚?” “芫娘,我不过就是问问,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好了好了,芫娘、青娘,一大早的,你们两个吵吵啥呀?” 金梨面前的一道帘子刷地拉开,便与里头的人打了个照面。 两人大眼瞪小眼,俱都认出了彼此是谁。 里头的人尴尬地朝她笑了笑,正是昨日点灯看书却被金梨撞见的乳娘。 两人简单介绍了下,金梨这才知道她唤作丹娘,来铺子里也没多长时间,在没来铺子前,甚至都没做过皮rou生意。 金梨这下更纳闷了,若非身经百战,哪里能像昨日那般淡定? 或是这丹娘胸前较不敏感? 可不一会儿便有伙计在各处敲锣打鼓,嚷嚷着上工了,金梨也只好压下心中疑问,坐进了乳间。 *** 就这样上了几天工,金梨差不多与这些乳娘们混熟了。 上工时听着各个乳间传来的呻吟声,下工时偶尔还会瞥见她们拿着木匣子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金梨便抛开顾虑,也开始带着玉阳具上工了,免得晚上她自慰时,总有人突然出现想着给她自荐枕席。 她真怕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哪天就答应了! 可这口子真不能开,一旦开了,用完三次的免费服务后她该咋办? 难道让她付钱嫖男人吗?! 笑话,她放着自家便宜相公的免费roubang不用,去嫖外面男人,这不本末倒置了嘛! 只是燕辰现今虽看着大有起色,面色红润了不少,也不怎么见天地咳了,但每每用过饭、吃过药后便会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现象,而且还有他那不能行房的病…… 也不知道现如今治得怎么样了,改天等大夫来给他诊脉时,她可得好好问问。 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金梨也问出丹娘为何能够任人吸奶还无动于衷了。 原来是丹娘与屄洞那儿一名相熟的屄娘说好了,每日早晨让丹娘替她一小段时辰,待她将家中幼子送去学堂后便赶过来。 乳娘这儿的人多,因此开铺时少了一人还不打紧,屄娘以及xue娘那儿就不同了,即便是后来聘了些普通人来缓解了缺工问题,可屄娘以及xue娘的工作到底辛苦,纵然薪饷高出乳娘不少,比起花楼里的花娘来也只高不低,可到底一天得伺候这么多人,李掌柜看得极紧,生怕她们一个撑不住就想辞工。 因此当那屄娘提出让丹娘每日顶替早晨的一段时间,李掌柜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丹娘也乐得额外挣点银钱,便应下了。 是故她上午已被舔得高潮迭起,之后再被食乳时自然是波澜不惊了。 而且后头她也发现了这样做的妙处,任人食乳时便能一心二用,手头上还能做点别的事,充分将工作中的时间利用起来,可说是再好不过。 金梨表示她真是实名羡慕了。 但是要让她一整天都给舔得高潮不断那真不行! 不过高潮一次她就得一段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要是一整天都得处于高潮之中……想想她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 而这日金梨一来到铺里,就感觉到铺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待看到面色难看的李掌柜时,就顺嘴问了一句。 李掌柜知道她是东家派来的人,不由摇头叹气,“唉,都是我没看好铺子,今儿个有几名屄娘嫌这工作太苦,不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