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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护着,日子过得也不错。但是现在兄弟们一个个死得不明不白,唯一剩下来的周一也身患重病,就连他一直抱有期待的游医齐全也没有把握可以说百分治好周一。他现在一个孤家寡人,根本不需要再顾忌老国师,就是他一直忠诚的皇上,因为被国师蒙蔽,害死了他的兄弟,现在也被他的当做仇人。要不是之前没有找到齐全,他早就拼着被杀头的风险,杀死国师和皇上,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了。现在齐全等到了,但是可以治愈周一的可能性接近于零,他不想要再压抑下去。让他意外的是,在他说完了一切之后,齐全也没有表现得太惊讶,好像一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一样,就连一派天真的齐宏也是很淡定的样子。想起,之前周一说的齐全他们不简单的话,品舒更是佩服周一的先见之明。“我们不怕得罪国师,如果可以治好周一的病,我们会全力以赴。”齐全安抚品舒道,既然对方不再隐瞒,他也愿意给对方一个答复。“不过,到时候,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品舒你帮忙的。”“齐公子不妨直说?”品舒可以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全是周一他们的帮助,自然可以看得出齐全态度的转变,对方就跟周一之前所言的一样,神秘,并且好像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我想要打听一件事情……”齐全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能够两次都碰到这个品舒,也算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哪怕小红果没有办法治好周一的怪病,但是他用原身的法力,维持住周一的性命,却不是一件难事。齐全的声音压得很低,品舒刚开始表情还有一点茫然,但是听到最后却变成了惊讶,再最后,直接便是一种完全没有料到齐全要求的复杂表情。“好,我回去之后会尽量的帮你打听。”品舒没有想到会听到对方这样的要求,但是想到皮包骨头的周一,还是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品舒给村民们付了一点住宿的钱之后,就和齐全继续赶往京城。而在京城的皇宫之中,某一个炼丹房内,白胡子老头面前的丹炉突然碎掉,但是碎掉的那一瞬间,还是可以看见丹炉景色的炉壁上,骑着往前赶路的三人。“终于要来了啊……”白胡子老头睁开眼,开口道。而听到丹炉炸裂声赶过来的侍卫和道童们,看到一片狼藉,破碎丹炉面前静坐的道人看上去却十分平静,仿佛在他面前碎掉的不是他炼了几个月的丹,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国师……这……。”道童首先开口,却迟疑着不知道怎么说。白胡子国师没有看进来的人,而是将视线集聚在方才还可以看到影像的其中一块丹炉上。“你们将这里收拾好吧,还有,最近留意一下品舒大人有没有回京,身边有没有跟着什么人。”道童点头和侍卫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之后,就直接下去将国师的吩咐传达下去。没有人怀疑为什么守在外城执行任务的品舒会突然回京城的真实性。国师手段莫测,本领通天,可以预知到品舒大人会回京城,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他们只需要做好国师吩咐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不需要过多的去关注。四月,齐全品舒一行人终于来到京城,他们一进京城,就有眼线直接转头到国师府报告,身边一刻也不缺少人监视。齐全进入山神的身体已久,在山谷除了专研新符箓之外,也有关注过山神本来的法力的使用,要发现身边有人监视不是一件难事。小红薯和小家伙发现那些人就更不在话下,反而最熟悉京城的品舒,因为急着赶到周一那里,所以并没有发现那些人。齐全不会骑马,所以是直接和小红薯坐在一起,小家伙则跟在他们的上方。“要告诉品舒吗?”小红薯没有回头,声音只有旁边的齐全和小家伙可以听到。“京城这边我们不熟悉,还是交给他处理吧。”齐全没有回头去看后面紧跟着他们,隔一会就换一批人的跟踪者,就如聊天一样,漫不经心地回答小红薯的问题。小红薯用脚轻轻地踹了两下马腹,加快速度跟上前面带路的品舒,两匹马并排着走在一起。过了一会,他们的马又慢了下来,临分开之前,后面的马上的白衣青年凑过去跟脸上写满心事的官服男子说了一句话,接着就重新跟在后头,似乎只是在询问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大人?”穿着普通百姓衣服,仿佛正常出行的两兄弟的人在看到官服男人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装作无意跟另外一个男人转身跟旁边的摊贩询问商品的价格。另外一个岔路口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拿着手上的画卷,接上他们不能再跟的后面的一段路。“先回去报告国师吧,他们走的路应该是去周一大人府上的。”“是。”跟品舒说完之后,齐全敏锐地感觉到后面跟踪的人又换了一批,不过品舒虽然听到后面有人跟踪,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让他们安心跟着就好,他自然会处理。齐全知道,品舒现在不是不生气,而是像是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愤怒已经完全隐藏到了内心,只等一个契机,就直接爆发。来到周一的府邸,门前的守卫看见品舒就直接放行了,只是府上众人的脸上都有解不开的愁闷,整个府上的气氛都十分低落。听到品舒带着两个人过来,周一的夫人直接就过来迎接。“品舒大人,这两位是……。”这位年轻的夫人看上去十分憔悴,但看到夫君的好兄弟带着两个男人上门,脸上却出现了一丝希望。夫君生了怪病之后,没有办法继续上朝工作,平日往来的大臣和好友也纷纷远离,只有和夫君一道长大的品舒和她一样,没有放弃找治疗周一的办法。只是,求来的太医、辛苦寻来的“神医”一看到夫君皮包骨头的模样,就直接摇头而去,直言学艺不精,没有办法救治,就只差直说夫君的病无药可医。她也想过求国师出手,但国师一向在宫内为皇上炼丹。而且夫君和他的兄弟们自打国师出现,皇上一心想要炼丹追求长生,不务国事,就一直看国师不顺眼。尽管碍于皇上的命令,有时候还是不得不帮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