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傲娇魔女的亲亲,请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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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看不见?” 魔女的大男友和小男友都蒙上了黑眼罩,材料是龙的影子。换成她这个低级法师的影子,就没那么好使了。 “宝贝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这双眼睛挖掉。” 两位疯哥哥互相按着对方的眼睛,执行命令。 叮——接到新任务。 【舔疯哥哥】 这个疯子,就是她的凡人男友关青月。 疯哥哥吃掉了关青月,也吃掉了那个除了惶恐之外,一无所有的她。 于是她迎来了新生。 过去她灵魂残缺不全,心里空空如也,所以活在恐惧之中。为了掩饰对现实和未来的胆怯,终日戴着轻蔑的假面,甚至不惜扭曲心意、无视自己真正的愿望。 复活以后,那段往事,那一个人,就成了她的力量依托,补全了空缺。 积极做任务,不是为了哥哥,而是为了新生的自己。关青月临死前对她说的话,她是明白的,她怎能辜负他的期盼。 她自问还算真诚长情,远胜一般恶魔。她喜欢这样美好的自己,也愿意为了这样的自己战胜恐惧,放手一搏,替自己争取想要的、理想的一切。前方是理想的爱情、理想的人生、理想的自己。也是问心无愧,不留遗憾。 她体内毫无疑问有一个她,始终迷恋着这个怪物哥哥。这个怪物把自己切成了数份,而她就像个傻子一样,在跟丢了之后,失魂落魄地守着那些残片。 还总是差点就跟碎片上床。 可是谁会在成年礼上,杀了自己的分身,当成经验怪,送给meimei吃啊? 谁会失忆了,还鞍前马后地陪她迎战魔王,生怕她一个人出意外,去哪里都追着她。 这个世界上,又还有谁会为了见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她原本就总忍不住偷看这个奇怪的疯哥哥,这下好了,她更走不动道了。 她现在真的超级想要这个怪物,想要的不得了。 魔女蹭了蹭怪物男友的肩膀:“不许说这样的话,哥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要好好的,不准受伤。” 说这种话,让她觉得很过瘾,也很痛快。仿佛连心也一点点变得有力了。 她,小鬼魔女纸夭黧,绝对会让这条呆龙体验一下恶魔的爱情魔法的。 她和幼龙又被这个男人用力抱住了。 “宝贝……”他轻叹了一声:“宝贝不想亲我们就不亲了。不要管哥哥,专心跟小白玩就可以。” 嗯?刚不是还在‘可以来、可以去’的么? 这刹车总是来得很突然。她都还没开始啊。 “我说了要亲你,就是要亲!” “…亲亲亲。” 为了方便她这边亲热,幼龙压到了她背上。 就像叠叠乐一样,她则是趴到了哥哥身上。后者双腿分得很开,一条腿垂下了沙发。 “是擦了腮红,还是真的脸红了?”她捧住了美娇龙的脸。 这脸嫩得跟朵花似的。气色很好。 是纸鬼白原本的脸。 不管在外面什么形象,在家里的时候,他都会切到初始脸。因为这也是她的脸。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的脸百看不厌。只有自恋,是最长久的事业。 看到这张脸,还会顺便让她想起他们天生是何等亲密。 “应该都有。”纸鬼白很坦率。魔女贴着他摇晃,喘息声尽数落在了他脸上,也让他加重了呼吸。 不止腮红,他甚至涂了唇釉。还是水光亮面的,会成膜的那种。颜色很暗,介乎于奶茶色与脏橘色之间。从香味来判断,好像是她的。 只要他想,上魔法之后,不管亲得多激烈,都不会掉妆。 论讲究程度,每一天,对于这条龙来说,都好像新婚夜。日常状态,就跟聚光灯下的男爱豆有一拼。养眼度拉满。 不清楚凡间求偶的男儿有没有打扮自己的觉悟,她家里这条龙显然是有的。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给她亲的么? 可能是发情了,受性激素cao控,她对于玩男人的兴致也直线飙升,强烈到前所未有。 魔女盯着男人娇艳欲滴的嘴唇:“哥哥喜欢力娇酒,嗯……还是朗姆酒?” “力。”恶龙根据自己假扮凡人两年的经验回答了。 “请你吃。啊——” 魔女激活了食指指尖的甜点魔咒,伸出舌头,抬手轻轻一抹,留下了一叶膏沫状的乳白。是力娇酒口味的甜奶油。 恶龙不闪不躲,立刻张了嘴。不过她把舌头送进去之后,他还是明显惊了一下。 于是这个吻就变得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香一点了。 缠舌头时,幼龙也在慢慢顶她,导致她碾着身下人的勃起磨来磨去的。 吃完了,纸鬼白还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是奶油?好棒,还有么?” 她就不可能说‘要多少有多少’这种话了:“贪婪。没了。” 就一口。 “为什么不能再来点…”龙没让她躲开,掌住下巴,追着啄了两口,秒变夹子音怪:“谁家的小meimei又可爱又小气啊?原来是我家的。那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魔女被龙舔了会儿:“…冷静点。” “冷静什么,乖乖让哥哥吃掉。张嘴,像刚才那样收拾得甜蜜蜜地来喂哥哥。” 说话时,纸鬼白熟练地松手截住了自己的尾巴,掐住尖端下三寸,没让发狂的蛇咬着她。 蛇信在她脸上飞速摩擦,杀气腾腾的。倒三角形的森白獠牙滴着毒液,闪着寒光,处处透着致死警告。 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跟他玩了吧!!!! “不是要亲下面么,你忍得了这么久?” “忍这么多年了,你说能不能?先来亲个够吧。” 魔女为自己争了点薄面回来:“最后一口。自己来我嘴里吃。” 蒙着眼的男子靠了上来,她也再次把食指探进嘴里,催动小魔法。 分开嘴唇后,魔女的表情略有愧疚:“哥哥……” 她刚没忍住给他来了一口,刺中舌头,奶味,忽然变成了血腥味。小白一用力,她这边就低哼着咬下去了。 纸鬼白收回舌头时,舌面上已经既没有稀白的奶油,也没有血迹了。 “哥哥喜欢被宝宝咬。没有关系,你看我也经常弄得宝宝一身伤。” 指吻痕。 “你是坏东西,我不是。” 魔女又亲了上去,美滋滋地脱男人衣服。她本来就不是真心道歉的,除非咬断了舌头,不然都不是事。她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介意被咬出血,她的哥哥反正不介意。 在啪啪声中解扣子,稍微有点挑战性,她胡摸了两下,对方就自己来了。 魔女低下头,沿着青年的脖颈一路亲吻。纤纤玉指扫过肌肤,留下新的奶油。这次只有自己品鉴,所以她换了口味。是栀子花香味的蜂蜜奶油。 摸到哪里,舔哪里,用舌尖带走蓬松的花香。为了提升口感,降了温,调成了冰奶油,像在吃绵绵冰。 亲过以后,大理石一般洁白光滑的皮肤,带上了一层水光。 “哥哥上去一点,小白压得好紧,宝宝起不来了。” 纸鬼白撑着沙发往后退,方便她往下亲。 往下…… “我们是要那样?”男人大概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嘴角向后拉扯,咧开了。涂满甜奶油的龙根? “宝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刚好有点饿了,又刚好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法术。”魔女面无表情地狡辩:“纠正一下,在我们恶魔眼中,龙是上等的佳肴,十二魔神分食神龙的传说,你听说过吧?所以是哥哥会被小黧吃掉,而不是反过来。” 男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淡去,似乎有些茫然。 “小黧也想吃掉我?” 这一句很轻,像是出乎意料。 他忽然咬牙切齿起来:“真是荒谬,那当初我为什么要逃跑……” 那一日死在血池的,应该是他。他该送的是本体,而不是分身!吃下深渊之主,他的小恶魔现在会变得多么耀眼!临死之前,他也不必强忍爱意,那一天他们就应该永远结合才对。那时他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到头来竟然是他辜负了她。 原来这才是双生魔咒正确的解法。这两年,这么多年,他究竟在做什么? 只是被一只恶魔吃掉尸体,是无法阻止他再生的。他就算死了,也能复活。类似的死法,他童年时就体验过了。 他本可以把自己锁在血池深处,握着她的手自尽,就此迎来新生。一个血池,一把神剑,能困死他的分身,却困不住他。连束缚了神之冠的仙境权柄都挡不住他,更何况只是神之冠留下的一方血池。 可他竟然舍近求远,反过来杀了小恶魔!天底下竟然有他这样的愚人。 全都错了。都怪他太过惶恐。怕她会死在自己手里,被恐惧和内疚冲昏了头脑,在满目鲜红中,惊慌失措地自我碎裂,方寸大乱,一步一解体。在正视困境之前,就先一步失去了自我和勇气,躲在伪装出来的凡人和神明假面之下,再也没有胆量以真面目示人。 魔女抓住哥哥挡脸的手,碰到了一手热泪。因为他说着说着就突然痛哭了起来。眼睛上的暗影并没有吸水的作用,眼泪就那样划下了他的脸庞。 这张脸涨红而扭曲,交织着难言的悔恨和痛苦。 等级高又如何,深渊之主又如何,他还不是一样被困在了这尘世之间。看来他也终究只不过是跟她一样的凡人,一样漏洞百出,脆弱敏感。 她不想死在他手里,他也唯恐害死她。于是他们双向辜负至今。这可能就是人生如戏。 就像是,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永远同他作伴一样。因为来日他若待她不好,她就会甩了他。人生就是这样神秘莫测、千变万化,随时会出现意外。 在这条线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种种故事都是由他们二人共同书写塑造的。每次选择和决定,都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这就是脱离童话之后,属于成年人的世界。现在她已经是这样的成年人了! “有什么好伤心的,蠢龙,现在我们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吃哥哥之前,先舔一舔?”她蛮横地转移了话题:“我一向尊重食物,舔哪里,给哥哥许愿的权力!” 纸鬼白反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缓了会儿,带到了自己泪痕斑驳的脸上:“这里。” 混着泪水,尝着又甜又咸的。 不过她还是替他舔干净了。 “还有这里……” 下一个地方是青年龙平坦的胸部。 亲之前,他们换了个姿势。小白抱着她的后腰,带她跪起了身。这同样是后入,但跟趴着差别却很大。魔女两腿被小少年挤开,后臀往后往下靠,与他的裆部贴在一起。 一撞,魔女就皱起了眉:“嗯…!慢点。” 女体确实是能够依靠身体深处获得快感,但难度很高,基本都是孕后。对于未孕少女来说,身体还没开发到那一步,插得太深太猛,蛮干,会疼。 对于小白来说,他就只是正常把自己送到底而已,动作很轻。 “好……慢点慢点……”咬牙往回缓退。 “太里面了。”继续数落。 “哥哥是正常插的……”他就是有这么长。 力道越发轻,几乎不动了。直到再次挨骂:“动啊?” 往前一挺:“不疼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右臀挨抽的脆声。来自小孩子的一巴掌。 魔女发出闷哼,嘴唇与成年龙贴上。哥哥完全调转了方向,朝向她躺在她身下。钻过来之后,跟她倒着亲吻,捉着她的手,将魔法涂到胸上,绕着乳尖打转。 这个姿势,是为了互相舔胸。 据魔女所知,凡间会互舔胸的,大多是女同性恋。不过她和哥哥没这么多讲究,什么都试过。男孩的胸,也照舔不误。反正她的哥哥是喜欢的。 她至今都记得,儿时,她舔他那里时,五秒后,他引着她去摸他的裤裆,一本正经地低声说:“此时摸这里,将会是绝杀。” “自己摸。”她管他。 魔女垂下的胸rou落入了男人口中。她也低下头,半撑在他身上,料理那些花香奶油。她舔他时,他挺腰脱掉了下身的衣物,握住勃起自慰。弄了好一会儿。 乳尖被反复舔舐,被捏弄,身后的鞭笞也越来越重了,魔女颤声强调‘慢点’时,同时呵斥了两个人。 平时的话,她可能会把平板放他身上玩,边舔边上网冲浪。顺便幻想自己是大胸meimei,努力往下压,把哥哥憋死。 公寓里比往日吵一些,混着三个人的呻吟声。今天她没那么悠哉,被发情的幼龙顶得只顾得上喘。 脑袋又晕又热,像是要坏掉了。很舒服诶,她喜欢! 结果,大部分时间都在舔胸。 看来哥哥其实非常明白她的心情,知道她不想舔他下体,所以就自己摸了。 她是一只恶魔,但她非常讲究。或者说,正因为她是恶魔,所以才会这么讲究。自从自我意识觉醒以后,她就想要甩掉恶魔天生自带的‘下流’这一标签。 就因为她天性yin荡,所以就活该被占便宜? 更重要的是,儿时哥哥所迷恋的,究竟是她,还是她的‘下流’? 她无法判断,只能通过排除法。看看如果她不再‘下流’了,他是否待她如初。发展到现在,要她忽然变回‘坏女人’,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每次跟哥哥放纵时,就有种背叛感。她解开了衣领的扣子,背叛了那个随时可能会受伤的自己。 每次迎合讨好哥哥,就有种轻贱感。对面很有可能是最无耻污秽的脏东西,她却跪倒在他脚下,向他谄媚。 这样她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可能也是当年她第一次舔他下体时,会崩溃流泪的根本原因。她不想跟脏东西扯上关系,更不想同流合污。所以不愿意向‘性’靠得太拢,全方面抵制低俗露骨色情之物。 如今她可能是疯了。赴汤蹈火?她现在就是在赴汤蹈火。 因为他也是这么对她的。他还说他爱她。 爱?他真的爱她?这份爱又有多久?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心里一直是有他的。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被他迷住了。她是为了取悦自己。 既是在伤害自己,又是在爱护自己。这两者并存,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这个平衡,就是她现在能接受的尺度——要继续上学,要私人空间,斤斤计较,只给一口。 收尾时,小宝贝龙又从正面骑到了她身上来。他最喜欢的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姿势,但他只想用这个姿势射出来,还要她抱他。不给这样,还要哄他。 至于本体,他也骑着她。跪在她脸上,用龙根蹭她的唇瓣。 魔女伸出舌头舔舐,尝到了冰凉的甜。 最后抬眸瞄了他一眼,确认他蒙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她小口含住了头部,用舌尖抵着中央的小开口,吸了他一会儿。 结果这条混账龙真的就这样射出来了。魔女措手不及,口腔迅速湿意泛滥。她躲开了,正对着她的那物后续又涌了点白浆,擦着她的脸流淌。 再后来,就是各种‘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