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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更为刻苦。陈维砳坐在训练场的地板上,摸着怀中付爽送他的篮球睹物思人。他以为一切都在朝最好的方向发展,他只需要再待在这努力半年,就可以彻底回到南城陪付爽念完最后一年大学。他还想好了回国的生活,他会在学校附近租一套公寓带付爽同居,他不能回来的日子里,付爽如果觉得孤单,他们还可以领养一只小狗或者猫咪。他想过很多和付爽以后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可好像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付爽彻底不理他了。付爽在家收拾前往肯尼亚的行李时,付豪突然从外地赶回了家,进家门就大喊付爽,惊得钱雅兰手中的铲子都掉到了锅里。付豪径直走去付爽卧室,眼睛盯着地上盘相机的付爽问:“你和陈维砳怎么回事?他天天给我打电话问你怎么了。”付爽在删照片,一张张划过,停在她和陈维砳的合照上,不带迟疑地删光了。“分手了。”付豪眨眨眼不敢相信:“你两过家家呢?之前好成那样,怎么好端端要分手?”钱雅兰也没听明白,凑过来问:“你和砳砳怎么回事啊?”付爽站起来直视他们,分外平静地说:“我觉得感情淡了,不想和他继续下去。”钱雅兰劝她:“他出国,又倒时差,不能见面难免感情会淡,但经不住距离的感情也靠不住啊,你仔细想想,真不想和他继续下去了?”付豪也不明白,明明之前那么要好,怎么他一出国,感情就破裂了?他追问付爽:“是不是陈维砳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钱雅兰和付豪锁眉看着付爽,如果他们真的闹掰了,以后两家的往来肯定得淡薄下来,但只要一想到认识了十几年,就觉得十分可惜。付爽删光了那些照片,起身告诉他们:“他对我很有责任感,即便是在遥远的美国,那么枯燥疲惫还仍然坚持和我联系,可我过累了这种生活,不想再继续下去。”付豪彻底愣了,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喉咙,讲不出来的滋味,一面心疼自己的meimei,一面又可惜自己的兄弟。“你这是收拾东西去哪?”钱雅兰告诉付豪:“忘告诉你了,她下学期要去肯尼亚交换学习。”付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你两还真是一对,他去美洲,你去非洲,你就算不想跟他继续下去,你也不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吧?”付爽转眼跟他笑嘻嘻,付豪看在眼里压根看不出什么难过情绪,不像陈维砳在电话里那样,他都没听过陈维砳有那样颓废的声音。付豪也有工作,待了一天后,临走时他叫了付爽,塞给她一张卡。“给我卡干嘛?”付豪得意地笑了声:“上次比赛得的奖金,我花了点,还剩一些,够你在那生活了。”付爽望着这张卡,咧嘴开心地笑着:“那我不客气了。”第67章钱雅兰送付爽登机那天,叮嘱了她很多,到了那无论几点都要给她来通电话报平安。付爽谨记,挥手告别后,独自踏上了前往肯尼亚的班机。傍晚坐上的飞机,在北城停留了4个小时后,她终于转坐上前往内罗毕的客机。坐在靠窗的位置,付爽俯视着这片陈维砳曾经梦想跨入,而又放弃的土壤,等城市缩成了一团模糊的灯影时,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渐渐沉睡。陈维砳的世界里,付爽突然就消失了,她的电话打不通,微信也被拉黑,就连付豪也帮不了他的忙,他除了飞身回去找她,想不到任何一个办法见到她。南城冬去春来之时,付爽已经在内罗毕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她刚到的当天,做什么事都云里雾里,也实在吃不惯当地的食物。这里rou食大多烤制,还得淋拌咖喱和奶昔,不仅如此,大部分的食物都会混合在一块煮,味道反正是千奇百怪,更不要说她喜欢吃的面食,这里做的压根比不上国内。不过好在她结识了一位优秀的韩国交换生,他是个帅气的阳光大男孩,特别会做韩食,逢他自己做饭时,就会慷慨地叫上付爽一起吃,她也跟在他身后学习了不少韩餐的做法。金珉宇在韩国学过汉语,会些中文,付爽虽然看了这么多韩剧,但每每想来,她只能记得一些类似于漂亮这种夸人的词,要不就是骂人的话,所以他两交流时中英文来回切换。与此同时,在美国进行魔鬼训练的陈维砳迎来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他训练途中失误,小腿骨折直接住进了医院,整日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陈维砳伸手勾桌上的手机,翻看着付爽留在他手机里的点点滴滴,不知从何时开始,陈维砳已经习惯用这种方式来思念付爽。他点进云盘里翻着他们毕业那会的照片,一张张划过,她和付爽的身影就刻在初夏的阳光下依偎着。明明那么好,他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导致付爽要和他分手。退出相册后,陈维砳点进了那些久远的视频资料里翻看,在最底下翻到了一份相册文件,他皱着眉头点进去,退出来后直接给删光了。他正出神想心思时,手机里来了一条信息,点进去发现是黄然发来的一张照片。黄然问他怎么回事,不仅她一头雾水,陈维砳更是没想到。照片上,剪掉长发的付爽搂着几个非洲小孩,在她的身后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手搭在她肩上,一起搂着这些小孩。他心口咚咚地快跳着,立马给付豪拨了电话过去。国内此时是凌晨,付豪明天还有比赛,这会正在呼呼大睡,但他枕边的手机却突突突地吵。付豪眼睛也不睁开,朝那头嚷:“谁大半夜打电话?”陈维砳喘着气问他:“付爽是不是去非洲了?”付豪一瞬间清醒,看看手机果然是陈维砳,无奈地挠着头发不再隐瞒他了:“去了。”陈维砳吼他:“她走了你都不跟我一声,你把我当兄弟吗?”“那付爽都已经跟你分手了,你让我怎么办?”付豪也吼他。“谁他妈在电话里分手?我没答应过她,分明是她在甩我!”陈维砳从病床上爬起,顾不得腿上的疼痛,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张照片,越想心越不安。付豪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安慰他:“怕影响你训练没告诉,她这学期开学就去了内罗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