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不要命吗h
这么紧不要命吗h
殷倾凌睡着了,莫玖却完全清醒了。 因为腹中饥饿的感觉如此真实。 又睡到一起了啊……难怪身子这么酸痛。 莫玖来不及细想,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殷mama今晚做的饭菜,他们母子二人都没怎么动。那道过油rou、烧牛腩,还有椒麻鸡和烤薄饼,莫玖一直惦念着。 现在夜深人静,殷mama大概因为倒时差去过夜生活了;殷倾凌也渐渐呼吸均匀,看来是睡得很沉。 刚好可以起来去吃东西。 再回到床上,莫玖浑身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 准备入睡,却感觉身后伏上来一个人,他的胯间硬起来一个令人颤栗的roubang,比方才还要硬。 roubang毫无阻隔地抵着莫玖的臀rou,将臀rou抵出一个凹。他轻轻地撞,似乎不满足,又抵住臀缝那个怪羞耻的部位。 莫玖扭了扭,错开那个部位,它就一头扎入她大股之间,一下一下蹭着。 很用力,像要把她磨破。 蜜液不受控制地从莫玖腿心流出来,增加了十倍润滑。 莫玖又被动地进入情潮,“嗯啊”地叫。 说夏娃诱惑了亚当真是冤枉,男人的构造才是真正充满邪恶,是利刃,更近乎于天然的“威胁”,针对女人。 生理上如此,心理上也如此。 莫玖忽然想到林霖,他和所有人一样都看不见自己了,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出轨劈腿,却毫无道德上的顾虑。 出轨可以让他幸福并充满骄傲,这就是他的天性。 包括她想不通爸爸去了哪里,mama为什么自杀。莫玖有时难免会去胡乱猜测,猜测是不是因为爸爸伤害了mama。 她的悲伤变得更大,不仅仅由于林霖的背叛,而是出于对人类整体性的悲伤。 日光之下无新事的无奈和徒劳。 或许莫玖想得有点多。 可是一个人有了人生经历,就不再是一张白纸,她会翻阅并且妄图填补那些不尽人意的细节,祈祷变化。 莫玖翻身,骑趴在殷倾凌身上。 殷倾凌张口含住她的乳尖,很快把她飘渺的思绪拉了回来。 莫玖轻轻叫着,和殷倾凌做这些事,是她逃避现实的方式,和殷倾凌交合的快感可以暂时带走一切悲伤。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那根硬鼓鼓的roubang随即在她腿心弹动了几下。湿液包裹的yinchun变得更加丰润,rou缝嫩滑无比,新鲜的小孔极具生命力,嗦吸得guitou兴奋肿胀,抬着头,想狠狠往诱惑深处钻。 殷倾凌再也忍耐不住,手掌握着莫玖的腰,在她耳边喘息不停,几乎在高潮边缘。 jiba从未这样敏感过,被她轻轻一夹,竟然立刻想射出来。 有点点白精遗在xue口,他抵上去,xiaoxue吞纳roubang,随着一点点深入,jiba涨硬得铁杵一样。 “呃......” 这声呻吟比以往强烈许多,带着某种深邃的痛意。 这么紧,不要命了吗。 莫玖还在适应体内的形状,殷倾凌就不管不顾地撞上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清脆打入耳蜗,淹没了莫玖细细的吟叫。 干着干着,两个人的体位就变成了后背紧贴的状态,莫玖趴在床上,由殷倾凌双臂撑在她两侧,从后面抽插。 大床晃动,意识摇曳,耻骨撞击臀rou,蜜液泗流,混合出yin靡不堪的色情之画。 “啊......慢一点......” 她急病乱投医,殷倾凌听不到,当然不会慢下来。 “干死你好不好。”他含住她的耳廓,不知说了句什么。 莫玖顾不了许多,她是活在他的梦里的。 他说什么,也可能不是对着她的。 但就是这样一场一场不属于她的梦,在治愈她灵魂里那些细小的伤痕。 犹如夏雨,渗入干涸已久的泥土,填补那些早已被遗忘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