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同居契約
第三章：同居契約
黑色的保母車沿著蜿蜒的盤山公路行駛，車窗外的霓虹燈火逐漸被濃重的夜色吞沒，彷彿將她們帶離了喧囂的人間，駛向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車廂內死一般的寂靜。 許知意縮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懷裡緊緊抱著自己的背包——那裡面裝著她僅有的幾件換洗衣物和筆記本電腦。那是她剛才在小張的監視下，從劇組宿舍匆忙收拾出來的全部家當。 沈凝坐在前排的豪華座椅上，閉目養神。她已經卸了妝，素淨的臉龐在車內昏暗的氛圍燈下顯得更加蒼白冷豔。她一言不發，甚至沒有回頭看許知意一眼，但那種無形的掌控感卻充斥著整個狹小的空間，讓人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許知意的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鍊。那冰涼的金屬觸感貼著肌膚，時刻提醒著她——這不是飾品，是項圈。 「到了。」 司機平穩地將車停下。 許知意抬頭望去，眼前是一棟隱沒在樹林深處的半山別墅。巨大的落地窗透出冷清的光，整棟建築像是一隻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安靜、孤傲而危險。 「下車。」沈凝睜開眼，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 許知意深吸一口氣，背著包跟在沈凝身後。 別墅的大門採用了指紋識別，沈凝輸入指紋後，厚重的大門無聲滑開。 屋內的裝修風格極簡，色調以黑白灰為主，傢俱線條冷硬，幾乎看不到任何暖色調的裝飾。更奇怪的是，偌大的別墅裡空蕩蕩的，沒有傭人，也沒有任何生活氣息，冷清得像是一座美術館，或者……一座華麗的陵墓。 「這裡平時只有我一個人住。」沈凝邊換鞋邊隨口說道，語氣涼薄，「我不喜歡活人的氣息太重，太吵。你是第一個住進來的。」 這句話讓許知意心裡莫名一顫。不喜歡活人的氣息？ 「二樓左手邊第一間是你的房間。」沈凝指了指樓梯，「就在我臥室隔壁。」 許知意點點頭，剛想往樓上走，沈凝突然叫住了她。 「許知意。」 許知意腳步一頓，回過頭，「沈老師？」 沈凝站在客廳中央，頭頂的水晶吊燈灑下冷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微微側身，目光幽深地注視著許知意，緩緩開口立規矩： 「既然住進來了，有幾條規矩你要記住。」 「第一，二樓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永遠不許進去。」 「第二，晚上十點以後，不要隨便下樓走動。」 沈凝頓了頓，目光在許知意纖細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她緊閉的雙腿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在這個家裡，所有的門，都不許上鎖。尤其是浴室和你房間的門。」 許知意臉色一白，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為什麼？這……這沒有隱私……」 「隱私？」沈凝輕笑一聲，一步步走到樓梯口，仰頭看著站在台階上的許知意，眼神中透著絕對的佔有，「你是不是忘了剛簽的合約？你是我的貼身助理，更是我的『藥』。我有權利隨時確認我的所有物是否安全，也有權利……隨時享用。」 「隨時」這兩個字被她咬得很重，帶著一種令人心驚rou跳的曖昧暗示。 「上去吧，洗乾淨點。」沈凝轉過身，不再看她，向著酒櫃走去，「我聞到了，你身上沾了片場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我很不喜歡。」 許知意逃也似地衝上了二樓。 推開房門，房間很大，裝修依舊是冷淡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冷香，和沈凝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她把包扔在床上，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 「不許鎖門……」 她看著門鎖，猶豫了很久。恐懼讓她本能地想要尋求安全感，最終，她還是沒敢違抗沈凝關於房門的命令，只是虛掩著。 但走進浴室後，她看著那扇磨砂玻璃門，咬了咬牙，還是按下了反鎖鍵——這是她最後的倔強。她想，沈凝說的不許鎖門應該是指房門吧？洗澡總該讓人鎖門吧？這是作為一個人的基本尊嚴。 熱水從花灑中噴湧而出，蒸騰的霧氣迅速瀰漫了整個空間。 許知意脫下衣服，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終於讓她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她閉著眼睛，任由水流從頭頂淋下，試圖沖刷掉今天遭遇的一切恐懼與屈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股經過熱水激發後的血液香氣，對於樓下的某個存在來說，無疑是最強烈的邀請函。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突然響起。 「喀嚓。」 那是浴室門鎖被強行打開的聲音。 許知意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看向門口。透過朦朧的水霧，她看見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沈凝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袍，赤著腳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把備用鑰匙，隨手扔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沈、沈老師？！」 許知意尖叫一聲，本能地雙手護在胸前，整個人縮向淋浴間的角落，「我、我在洗澡……我鎖門了……」 「我說過，不許鎖門。」 沈凝的聲音冷得像冰，卻又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燥熱。 她一步步走向淋浴間。現在的沈凝，狀態明顯不對勁。她的呼吸比平時急促，原本深黑的眼眸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猩紅色，在霧氣中顯得妖異而危險。她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紅唇卻鮮豔欲滴。 那是「乾渴症」發作的前兆。 許知意身上那獨特的靈香血氣味，在封閉潮濕的浴室裡被無限放大。對於處於飢餓狀態的沈凝來說，這簡直是最致命的催情劑。 「好香……」沈凝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啞的嘆息。 她無視了許知意的驚恐，直接拉開了淋浴間的玻璃門。 冷氣瞬間湧入，混合著沈凝身上的寒意，讓赤裸的許知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躲什麼？」 沈凝踏進淋浴間，身上的黑色絲綢睡袍瞬間被水打濕，緊緊貼在曼妙的軀體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線。濕透的布料變成了深邃的墨色，襯得她露在領口外的肌膚愈發蒼白，像是一塊在水中浸泡千年的冷玉。 她一步步逼近，將許知意逼到了牆角。 冰冷的瓷磚貼著後背，滾燙的熱水從頭頂淋下，而身前是沈凝那彷彿要將她吞吃入腹的眼神。冷與熱的交替，讓許知意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不是說了嗎？要洗乾淨。」沈凝伸出手，冰涼的指尖撫上許知意濕漉漉的臉頰，然後緩緩向下滑落，路過鎖骨，停留在胸口。 她的手指太冷了，所過之處，激起許知意一陣陣戰慄。那種極致的溫差，就像是把一塊冰直接按在了燒紅的烙鐵上，激起一陣滋滋作響的酥麻感。 「你的血在沸騰……」沈凝低語著，目光落在許知意頸側跳動的血管上，眼神迷離，「聽話，給我。」 話音剛落，沈凝猛地俯下身，一口咬住了許知意纖細的脖頸。 「啊——！」 許知意痛苦地仰起頭，雙手無力地抓住了沈凝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那濕透的絲綢布料中。 尖牙刺破嬌嫩皮膚的瞬間，那種銳利的疼痛直鑽腦髓。但緊接著，隨著沈凝的吸吮，一股帶有麻痺性質的毒素順著血液循環迅速擴散。 那是一種可怕的毒素，它能剝奪獵物的反抗能力，將恐懼轉化為一種違背意志的依賴與亢奮。 「唔……痛……嗯……」 許知意的呻吟聲變得破碎不堪。她感覺體內的血液正在飛快流逝，被這個貪婪的掠食者吞噬，而隨著血液的離去，理智也在崩塌，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像是一灘融化的水。 沈凝一邊貪婪地吸食著那甘甜的靈香血，一邊並不安分。 進食的快感激發了她潛藏千年的原始慾望。對於高階吸血鬼來說，吸血與性，本就是一體兩面的事。血液的流動加速了情慾的燃燒，她需要更多的途徑來宣洩這份躁動。 她的一隻手扣住許知意的後腦勺，強迫她更多地暴露脆弱的頸部，另一隻手則順著許知意濕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去，繞過腰線，探向了那片未經人事的禁地。 「這裡……也在發抖嗎？」沈凝在吸血的間隙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許知意的耳廓，激起一陣細碎的電流。 那隻冰冷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上了那腿間緊閉的柔軟花瓣。 「不……不要……」 許知意驚慌地想要併攏雙腿，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的抵抗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沈凝強勢地擠進她的雙腿之間，膝蓋頂開了她的防守。 「乖一點。」沈凝抬起頭，唇邊還沾著一抹刺眼的鮮紅，眼神迷亂而狂熱，「既然是我的藥，就要負責把我治好，從裡到外……」 沈凝的手指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惡意地在那緊閉的幽徑口徘徊、打圈。冰涼的指腹按壓著充血的花唇，感受著那裡因為恐懼和本能的興奮而瑟瑟發抖。 「你看，流出來了……」 沈凝輕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羞辱意味，「被一個怪物吸血，你的身體竟然會有感覺？許編劇，你的骨子裡原來這麼浪嗎？」 「不……不是的……」許知意羞恥得滿臉通紅，眼淚混合著淋浴的水流流了滿臉，「是你……是毒素……」 「噓。」沈凝伸出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淚珠，「不管是什麼，你的身體很誠實。」 下一秒，沈凝眼神一暗，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了那濕潤緊緻的甬道。 「啊！」 異物強行入侵的撕裂感與充實感同時襲來，許知意猛地弓起身子，腳趾蜷縮抓緊了濕滑的地面，喉嚨裡發出一聲變調的驚呼。 太冷了。 那根手指就像是一根冰錐，硬生生地鑿開了原本溫暖的內壁。體內的嫩rou本能地想要排斥這股寒意，卻在收縮的過程中，更加緊密地包裹住了那根作亂的手指。 「太緊了……」沈凝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意這生澀的阻礙，但這份緊緻又讓她感到莫名的愉悅，像是在拆封一件全新的禮物。 她沒有給許知意適應的時間，手腕一轉，指節彎曲，在那狹窄的通道內開始了無情的攻城略地。 「唔！哈啊……慢、慢一點……」 許知意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都會被巨浪吞噬。 沈凝的動作時而溫柔得像是在安撫，時而又兇狠得像是在懲罰。那冰涼的手指在滾燙的濕壁間進出，帶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在這封閉的空間裡顯得格外yin靡刺耳。 每一下深入，都像是要把那股寒意刻入她的靈魂深處。 「這裡很熱，咬得很緊。」沈凝貼著她的耳朵，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渾話，「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說著，沈凝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將那原本狹窄的幽徑撐得更開。指腹精準地尋找到了那處敏感的凸起，惡意地反覆碾磨、按壓。 「不！不行……那裡……啊！」 許知意渾身劇烈一顫，那種酸脹的快感順著脊椎直衝天靈蓋，讓她的眼前炸開了一片白光。她無力地攀附著沈凝的脖子，指甲在沈凝的後背抓出了幾道紅痕。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明明心裡充滿了恐懼和抗拒，可身體卻在這殘忍的掠奪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吸血鬼的毒素徹底發揮了作用，將痛覺轉化為了極致的快感。 「求求你……沈老師……沈凝……」許知意語無倫次地哭喊著，聲音軟得像是一灘水，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叫我的名字。」沈凝吻住了她的唇，舌尖蠻橫地撬開貝齒，掃蕩著口腔裡的每一寸領地，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氣息。 這是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吻，霸道、強勢，不容置疑。 下身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沈凝的手指在那濕軟的花xue中快速抽送，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將那裡搗得一塌糊塗。 大量的愛液混合著淋浴的水流湧出，順著大腿根部滑落，整個淋浴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慾氣息。 「要壞了……嗚嗚……要壞掉了……」 許知意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撞碎了，理智徹底斷線。她只能隨著沈凝的節奏擺動腰肢，發出羞恥的呻吟。 隨著沈凝指尖狠狠地一記深頂，並且快速地摳弄那敏感點，許知意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 她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眼前一片空白，一股溫熱的液體猛烈地澆灌在沈凝冰涼的手指上。她在這一刻徹底崩潰，達到了頂峰。 那一瞬間，她彷彿看到了深淵，而沈凝就是拉著她墜落的惡魔。 許知意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雙腿一軟，整個人軟綿綿地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神渙散，胸口劇烈起伏。 浴室裡只剩下嘩啦啦的水流聲，和兩道交錯的呼吸聲。 沈凝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少女。 許知意全身泛著情慾過後的粉色，眼神空洞而迷離，紅唇微張，這副任人宰割、徹底淪陷的模樣，極大地滿足了沈凝變態的佔有慾。 沈凝緩緩抽出手指，舉到眼前看了看。修長的指節上混合著透明的蜜液和絲絲血跡，散發著一種糜爛而甜美的氣息。 她神色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優雅地將手指放入口中，將上面的液體一一舔舐乾淨，彷彿在品嚐最後的甜點。 「味道不錯。」 沈凝關掉了淋浴的開關。 水聲戛然而止，浴室裡安靜得可怕。 她拿起一條寬大的浴巾，蹲下身，將瑟瑟發抖的許知意裹了起來，打橫抱起，走出了充滿旖旎氣息的浴室。 她將許知意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動作竟然還算得上溫柔。 「今晚就在這裡睡。」沈凝替她蓋好被子，指尖劃過她脖子上那兩個已經癒合但仍留有紅痕的牙印，「這是懲罰你鎖門的代價。」 許知意縮在沈凝懷裡，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她知道，從今晚開始，無論是身還是心，她都徹底逃不掉了。 沈凝沒有再做什麼。她已經吃飽了，無論是食慾還是佔有慾都得到了滿足。 她轉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意。 獵物已經入網，這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