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再给犯罪者最后一次解释机会,说说蔡芯倪跟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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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再给犯罪者最后一次解释机会,说说蔡芯倪跟妳
台湾南境的风,徐徐吹过魏于芮的脸庞,她开窗,期待即将抵达的海风再次吹拂全身肌肤。
这不像是要去出差,而是跟徐御瑄,来一场重生的旅程。
「我喜欢督导的工作。」
「?」
魏于芮回完讯息之后,说话语气莫名的变得稳重,少了平时那种疯婆的嚣张气焰,一脸恬静,侧脸看着窗外百态风景,忽然间,说出那么一句话。
「可以理所当然开着车,离开钦翔那栋冰冷的建筑物,我其实不懂,为何有这么多人喜欢留在那,在一个空间有限的地方分割精神粮食,以为能被喂饱,但那都是一一被反过来侵蚀掉的无限饥饿,我厌恶失去纯粹的感觉,会同情自己被迫跟着人群深陷其中,于是,我选择走远,看不见丑陋的贪婪最好。」
「在上哲学课还是文学课?」
「你娘勒...。」
魏于芮翻我白眼,但我就是刻意煞她风景。
「干嘛装文青?这不像妳。」
「这就是我,我离开钦翔就是这种样子,现在只剩妳跟我,所以我何必保持武装的模样?再说我真要灭掉妳也只是分秒之内的事,死菜鸟,姊姊在妳面前不需要动真格。」
「啊,这才对嘛,会说这种话的人才像我认识的魏于芮,讲话机掰的要命,所以这不是真实的妳?刚刚优柔寡断的那位才是妳的真身?」
「信不信随便妳啦,干。」
唉。
「妳上车就是为了讲这些?还是要聊点真心话?妳自己都说不用保持武装喔,所以是准备好让我认识另一个魏于芮?」
我在想,为什么要突然有这些改变?她大可不必跟我走这一趟,也用不着去叙述她的内心秘密。
今天的魏于芮很不同,她被什么鬼附身了?
「妳要是再吐槽我,令祖嬷这辈子都不跟妳講真话了。」
「.......。」
「徐御瑄?」
「好啦,我不嘴秋行了吧。」
「妳最好把握这次机会,要不然我们会继续是敌人的立场,要不是为了颖安,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接近妳。」
「呵,是还在观望吗?看看我会不会又出事?或者不能是妳魏于芮出事,妳是这种想法,对吧?」
气氛顿时冷却,魏于芮很欣赏这种有效率的正面突击,起码在徐御瑄面前,用不着担心会伤害到对方的心灵,熊孩子的心理素质很高,脸皮还厚的很,说什么都挡的下来,因此可以大胆的展开攻势。
她们两个都是属于主战派的武将人格,习惯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还特别喜爱往死里钻到遍体鳞伤。
既然徐御瑄开门见山调侃她,那魏于芮也不打算留情面了。
正式交锋吧...。
「是啊,妳强暴蔡芯倪,会不会哪天也敢强暴傅颖安,或是现在的魏于芮,还是以后的谁。」
! ! ?
脑袋一震,有那么一秒时间,耳边听见心碎的巨响。
我的心脏猛然刺痛,差点没能喘上气,为求保持镇定的仪态不被影响,拼命的压下窒息一般的不适症。
这是我最害怕遇见的事,然而,终于在有一天被活生生揭晓,并且以赤裸的羞耻容貌来迎接难以启齿的公审鞭打。
就在这个人面前,我就像魏于芮所说的贪婪,极为丑陋。
她什么都知道...。
她铁了心不留后路给我走...。
并且...她竟然认为我是这种只要是女的就敢硬上的人! ?
「...妳是从哪里得知的?」
「为什么要强暴她?」
别打岔话题。
魏于芮现阶段要先处理自己在意的事情,并不想收拾徐御瑄的疑问为优先。
「.......。」
「我听傅颖安说,妳是从内勤升上去当秘书,并且长期被蔡芯倪留在身边压榨,妳是为了报复她?想给她一点教训?仗着自己有后台?妳是那种人吗?」
「...不。」
「那不然?」
「.......。」
这车,不能继续开下去,我怕我的情绪会很乱,于是选择停在路边阴凉处歇息,好好专心的厘清与解释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复杂。
魏于芮就像是个法官,她目睹罪恶的发生,不允许我侥幸,虽然我不懂她搬上台面的主要用意到底为何,是要保护傅颖安,保护其他女性,还是...照她所说的,想利用这项弱点cao控我去做一些什么?
「那天,我们在走廊起争执,我想讲的,想了解的,就是这件事。」
「.......。」
「我们就把话好好说仔细,起初我的想法很直接,被人情与社会道德感给约束思维,总以为要看在傅颖安的面子与蔡芯倪的尊严,直接避而不谈或持否定意见的消极态度,我以为这就是对每个女人都好的处理方式。」
「.......。」
「当我得知妳做过这种事情时,真的很惊讶公司居然一点消息都没传开,蔡芯倪是傻了吗?而且她是疯了吗?怎能让强暴犯来到我们门市部?我超级生气,我真的很火大她隐瞒事实的自私,她有替我们这里的女性着想过吗?我当时不懂,蔡芯倪为什么不去报警...。」
「.......。」
「妳对我而言,像个随时会引起大乱的未爆弹,妳离傅颖安这么接近,她对妳印象又那么好,可是对妳一无所知,这看在我眼里,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很怕她会出事,毕竟谁知道有前科的人,哪天会不会又来一次犯罪呢?」
「...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谁。」
「那是妳!我们不是妳,就像妳家隔壁住着一个杀人犯说往后不会再杀人,妳信?妳很懂那个人?就像我不懂妳当时的动机一样,妳无法阻止猜忌不断延伸。」
句句诛心呀,魏于芮。
「我不谅解妳们的恶意行为,蔡芯倪是受害者,可是她也是加害者,我会检讨她的行为,我大可把这整件事情都说出来让妳们接受制裁,以社会道义来说,我可以选择当那个英雄,还有只要除掉妳,我在姚绣雨的面前会是功臣,妳应该知道她不信任业务部来的人。」
「呵,那妳怎么不下手呢?我是妳的眼中钉不是吗?都有个大好机会能够同时毁掉我跟毁掉业务部的核心人物。」
一瞪,我怒视魏于芮。
「是啊,真是个大好机会呀。」
冷冷的话,非常认同徐御瑄的刺激,想来想去,确实整起事件没有任何一点会是魏于芮输的局面。
业务部惨败,钦翔从此是门市的天下。
徐御瑄入狱之后,就等于傅颖安脱离危险。
最重要的是离报仇更近一步,终于找到机会除掉蔡芯倪,如愿完成弥补任海静与她的遗憾。
上那里找到这么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时机呀! ?
「那妳怎不敢?」
问题是。
不敢?
魏于芮在乎的重点是不敢?
对她来讲,徐御瑄的死活根本不在考虑范围。
魏于芮原本以为就该用这种逻辑行事,她恨着钦翔,自从任海净离开之后,每一天都觉得这个地方很恶心,简直恨透这里充斥一群不要脸的苟且偷生。
她。
她...。
她! ! !
.......。
「...因为我想起印象中的妳,不可能是我看见的人。」
「...?」
是的。
魏于芮怎会有跟钦翔一样的现实逻辑?
她都说了。
厌恶失去纯粹的感觉,会同情自己被迫跟着人群深陷其中。
她。
只相信自己的内心。
「...我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说说蔡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