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有病
阴暗|有病
“你问我怎么了?你给机会让别的女的跟你男朋友独处的时候你又是怎么了?”他反问。 舒悦皱眉,“陈静?” 颜易文点头默认,把头窝在她的颈窝,来回蹭了蹭,像是告状,“她sao扰我。” “啊?” “我让她别靠近我别靠近我,她还想碰我,怎么办啊,宝贝,我觉得我不干净了。”颜易文一直委委屈屈的靠在她身上。 舒悦一时之间找不到正确的情绪,但还是笑了,“你干嘛?你这样不像她sao扰,你像是被她欺负了。” “就是欺负,怎么不是欺负?”颜易文又埋着头蹭她,手攀上她的腰紧紧抱着她,“你得保护我啊。” 舒悦被他的短发刺得有些痒,就微微仰着头,笑着说,“颜易文,你比春生还狗。” 颜易文偏头就咬了她脖子上的嫩rou,带着指责的说,“所以你一直不会养狗。” 舒悦嘴角咧得更大了,笑声溢出,“啊?” 颜易文抬头含住她的唇,离开后气息贴在舒悦脸上,“狗狗需要主人的标记,”他把她的手从自己腰腹滑到胸膛,低声说,“你得时时刻刻看着他,告诉所有人,他永远在你的领地。” 舒悦跟着他的声音飘向远方,任由着他再一次吻上来,在弥散的意识中与他缱绻的唇齿相依。 颜易文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往屋里带,在楼梯前横抱起她三步并一步的上了楼。 舒悦被人从高处扔到床上,背后突如起来的阻力让她止不住咬着唇闷哼了一声。 颜易文跨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双臂交叉拉起衣摆把衣服退下,紧实的肌rou就这样一点点在舒悦眼中显现,她下意识喊,“颜易文……” 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五指被迫仰起,皮肤上开始泛红,承受着他带有极高侵略性的吻。 颜易文另一只手扯着她裤绳的一端,裤腰松垮后,他就连着内裤一起拉住往下,手指探进去揉捏。 舒悦上下皆被人捣弄,像十分无助般的呜咽着呻吟,他在她耳边问,“我是你的吗?” 舒悦秀眉有些舒服的一紧一松着,“是……” 颜易文的唇一路往下,“那你怎么不看住我?” “我没……啊……” 舌尖替换了手指。 舒悦双腿下意识想紧闭,白嫩的手嵌入他的头发,“不要……” 颜易文没有因为她的阻止就停下来,舌尖抵住了出水的洞xue入口,探进去又退出到边缘舔舐,这让身下的人浑身抖动痉挛,娇吟时而像发泄又时而像舒服的哼唧。 颜易文被这声音刺激得抬起了头,又换了手指伸过去代替,他自己深呼吸好几下,“说点我爱听的。” “什……什么?” 避孕套袋子被胡乱的撕扯开,跟随着红胀的物体没入腻水之中,舒悦的声音更加的满足。 感觉浑身都像被人填满有了归宿,里面凸起的软rou被狠来回摩擦,快感直让她丢失清醒的意识,只剩下跟随。 “我爱听什么?嗯?”颜易文就算是自己已经被酥麻逼得喘不过气,也还是不肯跳过话题,又因为舒悦的沉默而染了怒意,一下下撞到最深处。 舒悦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五指扣住他的肩膀,“老公……我……” 颜易文奖赏似的帮她理了被汗粘湿的发,但腰间的力气却是一点没收,“继续……” 舒悦不知道他现在想听什么,思绪像水龙头一样,“我……我爱你……” 但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已经表明了这并不是颜易文现在想听到的话,舒悦叫出了声,难以承受般的紧闭着双眼抽搐,呼吸乱成一锅粥,“轻点……轻点……” 颜易文吻到她的脸颊,细汗遇到后就融为一体,牙齿轻轻嵌入她脸上的嫩rou,他也在极速的爽意中失了片刻的心智,几下猛撞后他终于放慢了速度,“你再好好想想呢?” “我……”舒悦已经被极限的快感逼出眼泪,一个劲往下流,声音在哽咽中断断续续,“我……我不知道……” 话音一落,侧臀就挨了巴掌,臀rou抖动挤压,给本就激烈的交融处带来震颤,这让舒悦更是难以自洽,在他宽肩处的指尖已经有了铁锈般的湿意。 “我真的……”舒悦抽泣得连鼻涕也受不住,小脸上狼藉得很,在高速的律动中一个劲儿摇头,“我不知道……颜易文……不要了……” 每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那心就真跌进云端,颜易文只好将冲动压下,慢下动作,手掌抹去她脸上所有的湿水,“再想想,我给你机会。” 交融处的温度都快要热得爆开,颜易文不用想就知道她那脆弱敏感的地方现在有多难堪,于是他的进进出出之中又安抚般的染了柔意。 舒悦像是入了水的鱼,终于能喘口气,贝齿咬上了他锁骨间的软rou,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嘤咛着没力气去思考。 颜易文又换了方式,哄着她,“宝宝,再想想。” 终于,在顶峰,剧烈的风暴席卷之时,舒悦在被挤压的意识中找到出口,说出了让颜易文心满意足的话语。 “你是我的……我爱你……” 有时候颜易文觉得他自己要的都很简单,但有时候又觉得其实很多事都很难。 你完全让一个人属于自己,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 过了许久,有手指滑过白净滑腻的美人沟,接着是舒悦有些不服气的轻哼,“又不是我的错,你搞得像我的错。” 颜易文的吻落在她可人的蝴蝶骨,鼻子紧贴她的皮肤,“我觉得你有错那就是有。” 听到这话,舒悦转过身瞪他,“你不讲理。” 颜易文捏住了她的下巴,禁锢得用力,眼神也紧紧框住她,“我不讲理?” “本来就是,这种事我能管得着吗?那不是你自主选择吗?”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我信任你还不好吗?” 颜易文放开了她,也收回了眼神,“对,挺好,你就信任吧。” 这话就像是虽然内容认可了,但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赌气。 舒悦又主动贴了过去,“你不会是想要我吃醋发疯有控制欲吧?你受虐?” 颜易文眼神微闪。 他确实就想被舒悦逼到那地步,甚至锁起来关起来都可以。 这些终究是阴暗了,他知道就算说出来她也扛不住。 他与她对视良久,忽的又染了笑意,老不正经的闲散,“果然,安全感不能给太足了,我错过好多。” 舒悦也笑了,踢了他的大腿,“你试试呢?想死?” 颜易文又挽回说不会,而后重新将人揽入怀里,手掌在她薄背上轻滑,两人互相紧靠着享受温存。 虽然两人的笑意几乎都在对方移开眼神那一刹那消失,看似紧拥,但心里却都有着自己思量的事。 舒悦不得不承认,陈静提出要自己上楼那一瞬间,自己确实远不像表面上那般从容,她并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占有欲作祟,是连一点独处的机会也不想给。 像有病。 这对舒悦来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