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五条悟连续不断的强行高潮,最后翻身为主掌控身上人欲望的走向,却又被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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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狐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闻言轻笑:“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 他就被五条悟用小臂用力擒住脖子。 面前的咒术师像是揶揄一般笑看他做戏一样的微弱挣扎,子狐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五条悟用唇堵住。 他的两条手臂在子狐的腰间收紧,跟咒灵方才毫无章法的吻技不同,这个半大的青年极具侵略性地撬开唇齿,舌头游刃有余地在子狐口腔间游走,他饶有耐心地舔舐着舌根和嘴唇,勾着子狐的舌尖与自己一同缠绵。子狐任由五条悟掌握亲吻的主导地位,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享受青年带给他的欢愉。 五条悟垂眼看着子狐从自己怀中抬起的脸,那双兽瞳里生理性的眼泪摇摇欲坠,雾气在氤氲在其中,迷蒙地泛着一层朦胧的渴望,浅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尽管努力克制着呼吸的频率,可仍在喘息间将一股股的热气,阵阵扑在他的脸上。 心里某块区域悄然往下坠,那些平时被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狂躁又粗鲁的阴暗想法,不由自觉开始地往外冒出来。 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外套,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身体在半遮半掩的衬衣下显得色情而性感。 五条悟伸手附上子狐的yinjing,感受着湿润滑嫩的柱身在手心渐渐变得硬挺,他低头咬住子狐渗着鲜血的喉结,吮吸上面铁锈味的伤口。 “嗯——” 子狐仰头靠着墙壁,略微红肿的嘴唇微张,不断地轻声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颚线淌下,一路在脖颈和胸膛上留下晶莹的水痕,放浪地邀请着对方进行下一步的攻占。 五条悟玩弄着身下人稚嫩的分身,手指偶尔在柱身上面勃跳着的血管和领口处掠过,力道不大,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轻轻撩拨一样,很容易撩起对方的欲望,却又不能给予足够的抚慰。 正从青春期向成年期跨步的五条悟精力旺盛,胆大妄为,为了能够在最大程度上让子狐尝到报复的滋味不择手段。他试图在子狐想要高潮的时候扣住对方分身的根部,但咒术暗示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五条悟改成在子狐颤抖着身子射出第一股液体的时候,手掌盖住其分身顶端的膨胀体,快速有力地在上面打转式地碾压,不顾子狐哭喊着叫停,疯狂地刺激尚未从高潮之后绵长的余韵走出来的性器。 “啊!停下!不要、嗯...啊,哈...” 密密麻麻的惊人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到子狐混乱的脑子里,他忍不住夹紧双腿让尾巴钻到两腿之间挡住后面逐渐开始冒出肠液的xue口,挺腰迎合,分身带过来的快感激得头皮直发麻,五条悟的动作根本看不见任何怜惜之意,但他又该死的喜欢。被实力强大的咒术师压在身上强制高潮的心理满足比起身体上的快乐来得还要猛烈,分身上整块敏感区域都被用力地压过,不断爆发出的快感让尾巴都快要被分泌液打湿,原本哀鸣的叫喊声渐渐演变成支支吾吾压抑在喉咙深处沙哑的低咛声。 子狐经受不住这仿佛永远到不了头的高潮,他的声音沾染上哭腔,腰腹间也rou眼可见地抽搐着,快要被面前人无比粗暴的动作折磨到疯了。 “哈,嗯...松手,快啊,呃哈...快松开!” “怎么了?”五条悟斜着眼睛看过来,竟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受不住的话用咒术控制我啊。” “我,我做不到!”子狐拼命左右摇着头,如果不是五条悟抓着他的腰,恐怕此时能将五条悟整个人掀起来甩到一边。 白发咒术师看着他泛着晕红的脸,浑身忽然一个激灵,嘴角的笑容愈发往顽劣的方向发展。“这样啊。”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子狐焦急地扭动身子,看着五条悟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得两边瞳孔都收缩成了一道极细的线条,但同时小腹又有一股不同于射精时异样的欲望想要喷涌而出。 头顶上的狐耳骤然向后背去,子狐低声尖叫着,指甲不受控制地变尖刺入五条悟的手臂里,浓厚鲜血的味道刺激着神经,终于在五条悟再一次手掌化圆箍住yinjing顶头的膨胀体时,子狐感觉身下射出一道透明的略带腥臭的水柱,铺天盖地的情欲浪潮夹杂着莫名的舒爽轻快感一拥而上,子狐却是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情绪来得更加迅速一点。 “呜哇,真脏,”五条悟在子狐射出的一瞬间就闪身远离了液体溅射的范围,他看着低着头一阵粗重喘息的子狐露出玩味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咒灵还会尿出来呀?” 但很快手臂上的刺痛感就让五条悟不爽地皱起眉,抓起子狐额前乱糟糟的刘海把他的脑袋提起来些,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还沉浸在欲望深处的子狐下意识地察觉到事情不妙,但只是晚了一秒反应过来,五条悟就已经把他那根分量不小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粗壮的yinjing足够将咒灵的口腔填满到没有一丝缝隙,锋利的犬齿在强势挤压在脸颊两侧手指的情况下根本派不上用场,反倒是自己被咽喉反馈的异物感弄得几近呕吐。 五条悟低着头看向吞咽自己分身的咒灵,原本漂亮的金色秀发在蹂躏和汗水的双重折腾下变得狼狈不堪,那双满是媚意的兽眼中饱含着泪水,眼周的睫毛湿得一塌糊涂,舌头在每次撞入的时候都不自觉缠绕上分身,由于撞入的力道毫不放缓,逐渐憋闷的窒息感让他的双眼不断向上翻动。他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五条悟富有怜悯心地帮他捋顺头发,但是下身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吸附着,喉管间断性的收缩使得自己下半身的血液夹杂着欲望顺着脊椎翻涌着奔向大脑中,然后‘轰’的一声将理智炸成烟花。 “shuangma?”五条悟拽着子狐的头发把他又向上拎了拎,耳间能明显听到发丝断折的声音,“下面又立起来了哦。” 子狐呜咽着尽可能后退着身体远离五条悟,他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气管激烈的震动让五条悟舒服地叹出两声鼻息,看着子狐被他的动作折磨得紧锁的眉头,五条悟不由觉得这种感觉比直接插进去狠狠cao他还要有趣。 可谁能想到,正当五条悟想要后腰用力将jingye射进子狐的食管中时,子狐突然用上不知道从哪攒出来的力气把脑袋从五条悟的手中挣脱开,嘴巴和yinjing分离时,还带出几丝浊白色的黏液粘黏在两者之间,缓慢又极其色情地在半空中断折开,滴落在五条悟的裤脚和地面上。 子狐擦干净嘴边狼藉的各种水渍,抬头饶有兴趣地望着五条悟略显诧异的表情。 即将迈入快感巅峰的高潮还差一步时被人强行制止,垂着液体的肿胀yinjing在外界有些冰冷的空气中可怜地跳动等待着人去抚慰它,无法得到释放,随之而来的是令人欲罢不能的酥麻跟渴望。 五条悟这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到子狐重新将yinjing含进了嘴中,他的动作愈发熟练,咸腥的前列腺液在口腔中积攒过剩,连同自身分泌出来的口水一同被子狐咽下肚子,敏感的guitou都能感觉到每次擦过舌苔上面小小的颗粒。在子狐猛地吞下yinjing让收缩紧致的喉咙口挤压顶端时,五条悟觉得高潮的欲望再一次高涨,小腹和yinnang有节奏地痉挛起来,可还没等这种欲望沿着管道冲出身体,子狐就又把yinjing吐了出来,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分身表面,好不容易有的射精的感觉却活生生被突然终止。 “你...”五条悟都要被气笑了,想要释放但不能完成射精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更何况这还不是第一次。 感觉受到无声挑战的年轻咒术师眼角泛红,他伸出手掐住面色得意的子狐的脸凑近问了一句:“好玩吗?” 子狐知道他这是在玩火,然而掌控他人欲望的事情实在太过于美妙,以至于有些话还没经过脑子就说出口:“挺好——嗯!” 五条悟按着他的脸狠狠地捅了进去,猝不及防地压着子狐的脑袋一阵耸动精壮的腰肢。口腔内里火辣辣的疼,疼痛中蔓延着微小但存在感十足的快感,让子狐眼眶发烫,呜咽和抗议全然被口中的分身堵在肚子里,撑起的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想要反抗却被死死扣住踩在咒术师的脚下,动弹不得。 rou体相撞的声音混着接连不断的水声,咒术师的嗓音被情欲灼得低哑性感,听起来像是天然强效的春药。 在施虐一样的cao干下,子狐耸着狐耳双目紧闭,汗水和眼泪打湿了发梢,身下无人问津的性器竟然颤抖着射出jingye,同时嘴中也感觉到五条悟的分身将灼热的粘稠液体全部射进了喉咙深处。 五条悟稍微缓和了一下过快的呼吸,然后将旁边垂着脑袋止不住干呕的子狐从地上拎起来,学着刚才的样子凑近他的脸又轻声问了一遍:“还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