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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林之舞(里予战)

    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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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自孙刘联军赤壁大败曹cao以来,荆州南中四郡望风而降。

    刘备令诸葛亮督察三郡,调其赋税,以充军实。

    为查三郡府库虚实,诸葛亮亲往南中巡查,自正月出发,已有两月未归。

    正值暮春之初,暖风和煦。襄阳内外,芳树杂果,含青吐翠,丛花四照,散紫翻红。无情明月,故故临窗,多事春风,时时动帐。正是春光缭乱之际,惹得游子思乡、少妇闺怨。

    府上庭下,但见蝶羽成双,喜鹊成对。刘备见了,心中烦闷。拿过双剑起舞,银光闪闪,似两泓秋水,搅得花枝摇曳、鸟雀惊飞。真是威风凛凛,雄姿杰出。舞毕,剑势凝处,残叶翩翩而落。刘备收起双剑,不由轻叹一声。

    孙乾站在廊下,奇道:“主公东和孙权,北拒曹cao,赤壁大胜,四郡皆降。府库充实,兵马雄壮,人心归附,此诚日升之时,莫非还有不顺之事?”

    刘备将雌雄双股剑抛给侍从,用汗巾在脸上蒙头兜脸地一擦,仰天唏嘘道:“不瞒公祐,非是不顺,实是牵挂。军师自立春启程,至今已两月有余。前些日子军师传信回来,说不日将回,如今却依旧不见人影。南中山路崎岖,音讯难通,更兼春寒料峭,不知军师饮食是否准时,身体是否康健……”

    孙乾听了暗自好笑,昔日军师住在主公眼皮子底下时,主公尚且每日嘘寒问暖,如今军师出了趟远门,鱼离了水,果然是寝食难安了,便随口安慰道:“军师神机妙算,东吴的大都督也束手无策,必然无恙。”

    刘备默然不语。孙乾这话,好似隔靴搔痒。他心中牵挂的又何止是诸葛亮的健康……想当年他隆中三顾茅庐,初见时,便被其面如冠玉、风仪落落的外表所惊艳,后共经风波,又被他堪比管乐的才华所折服,不由生出爱慕之心。好在襄王有梦,神女亦有情,两人终在出使东吴前表白心意。赤壁大胜后,二人欢喜不已,情之所至,鱼水交欢,水到渠成,如今正是新婚燕尔之时,骤然分离,如何不魂牵梦萦!

    刘备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心中又酸又甜。自己心中也感慨不已:想他年近半百,久历人事,本以为情之一事上已了无牵挂,不想如今却为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年轻人牵肠挂肚,尝遍情字滋味。

    孙乾见刘备神游天外,笑道:“主公啊,你慢慢练剑,我与夫人踏青去了。”

    寒食节踏青本是风俗,官员们在这一日也能放假休息。

    刘备望着孙乾那要与夫人约会的难掩雀跃的步伐,又是艳羡又是郁闷,将汗巾往脸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忽然听门吏道:“禀将军,军师回来了。”

    啊?刘备又惊又喜,猛一低头,汗巾从脸上滑了下来。

    诸葛亮正迈进后院,迎面见着自家主公头上蒙着一块汗巾,红盖头似的慢慢落下,还在呆呆地看着自己,心中还未怎的,脸上已经泛起微笑,行礼拜见。

    刘备见朝思暮想的军师终于出现,恍若梦中,上前紧紧箍着孔明的双臂,扶着他看个不停:“孔明,你终于回来了!今晨见到堂前有喜鹊,原来应在这里。”

    诸葛亮见刘备目光如注,面上一热,只是侍从进进出出,搬抬行李,不好意思当众说些亲密话,只得先抬出正事:“亮巡视三郡,正有一事要恭喜主公。”

    刘备将诸葛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其有些风尘仆仆,倒也不见憔悴之色,心下稍安,道:“喜从何来?”

    诸葛亮说起正事来,一扫独处时腼腆羞涩之态,意气风发:“亮往三郡,查其府库春耕之事,三郡虽然偏远,但是远离战乱,生产未受影响,仓廪充足,若兴修水利,鼓励农桑,来年收获必能翻倍,于主公大业大有裨益!”

    原以为南中三郡山高路远,地少人稀,想不到也有意外之喜,刘备不由也喜上眉梢:“如此,今日是双喜临门啊。”

    想到分离两月,恋恋不舍:“孔明回来的正好,今日是寒食节。你舟车劳顿,一会儿一起用午膳,好好休息。嘿嘿,你别想着找公祐议事了,他今日与夫人出城踏青去了。明日咱们再出去好好走走。”

    诸葛亮心中本也十分思念他,见他这般热络,便道:“主公若是无事,亮下午就能陪主公出城。”顺便看看襄阳春耕的情况也好。

    刘备道:“孔明你刚回来,不累吗?”

    诸葛亮眨了眨眼:“亮出行乘船坐车,有什么累的?”

    刘备见诸葛亮确实精神奕奕,心道:“看来孔明和我一样,都是精力充沛之人。”遂言:“公祐曾言城南十里外有一镜湖,风光秀美,愿与君共赏。”

    诸葛亮回屋更换衣物,洗漱一番,与刘备共用午饭。

    饭毕,刘备骑的卢,诸葛亮乘紫骝,二人便服自南门出城。

    这一日天色晴明,城外桃花含笑,柳叶疏眉 ,往来踏青士女,携酒挈梳,纷纷如蚁。

    诸葛亮骑于马上,见沃野平整,春苗嫩绿,心中舒畅。

    刘备侧目观之,诸葛亮沐浴过后,面目皎然,身姿挺拔,更见风仪。

    一路上刘备有意询问治世之道、点评古今之事,引得诸葛亮时而侃侃而谈,时而眄睇含笑,双目如星,顾盼生辉。

    两马并行相随,越凑越近。紫骝走得慢,的卢也跟着慢;的卢走得偏,紫骝也跟着偏。

    这二人旷别两月,牵肠挂肚,如今重聚,凑在一处,心思又何止在谈古论今。俗话道:眼是情媒,心是欲种。一个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一个久经风月、手段高超,四目交递,恋恋相勾,犹如移烈火近干柴,岂能不惹出事来?

    走了约莫一柱香功夫,人迹渐稀,依旧不见镜湖,身侧只有一片茂密的桑林。

    刘备道:“恐怕是先前的岔路口走错了。此桑林本在镜湖之南。”执鞭指向林间小道,“若从小径穿过,半柱香可至。”

    于是二人将马匹栓住林前,只身往林间走去。

    这桑林古已有之,所谓男耕女织,女子采桑,多至于此。桑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漏下束束阳光,林间时有鸟鸣,环境倒也清幽。

    走进林子深处,刘备拍着桑树粗壮的树干道:“此情此景,倒叫备想起昔年之事。”

    诸葛亮摇着羽扇,笑道:“听闻主公幼时家中有一颗桑树,童童如车盖,主公曾发豪言壮语。”

    “是啊,幼时我便对玩伴说,以后定要坐有这样大的车盖的车。自我起兵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基业。”刘备拉过诸葛亮的手,目光灼灼,“孔明,这都是因为有了你,先生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诸葛亮本欲谦辞一番,不意对上了刘备的双眼。他那深情的眼睛,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又好像默默发下了什么誓言,勾得诸葛亮心中也升起万般柔情,心如擂鼓,直视刘备道:“主公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主公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听了这话,刘备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镜湖铜湖了。拉着诸葛亮坐在一块大石上,扳着他的肩膀,亲吻不停。

    诸葛亮侧身坐着,回抱刘备,尽力迎合。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在这稠密安静的桑林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在弥漫。

    忽而听得远处传来人声,二人急忙分开,刘备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原来这桑林小路繁多,皆是乡民采桑走出,桑叶硕大茂密,极易藏人,那一男一女不知人在何处,忽然不动了,只听传来阵阵笑语。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另一个笑道:“吴二,好哄我吗?你红光满面、净衣新鞋,有什么苦的?”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jiejie能救。”

    另一个故道:“我家既没有草药、也没有符水,怎生救你?”

    一个笑道:“握住jiejie手,胜饮还魂水,亲着jiejie面,强过神仙药。”

    另一个娇嗔道:“你这样的混人,死了一万个,也不可惜。”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两人打情骂俏,渐渐说到要紧处。刘备与诸葛亮哪敢出声。

    “求jiejie赐药!”

    少顷,听得桑叶飒飒乱动,衣裳悉悉索索,一个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一个海誓山盟,蜜语甜言,喘喘吁吁。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面红耳赤,低声道:“光天化日……”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心乱如麻,斜睨刘备一眼,仿佛在责备他胡言乱语,起身欲走。刘备复抱孔明,两条手臂铁打的一般,将他紧紧箍住,低头又细细吻他光洁的额头。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yin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刘备咂吻不尽,不知何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当下不再克制,揽起诸葛亮劲瘦的细腰,一面从光洁的额头,吻到挺拔的鼻梁,再吻到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到那微微张着、邀人采撷的红唇,一面将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恣意揉搓。手中一片温热软腻。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刘备愈发投入,忽而将诸葛亮放在石头上,站起身来,自解衣裳。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刘备已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臂膀,扬眉一笑,拍了拍诸葛亮的屁股:“地僻无人,岂不正好!”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片言间已解开诸葛亮的腰带,将他剥了个干净。将衣裳、纶巾挂在桑枝上,将羽扇架在树杈间。

    诸葛亮骨rou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胸前两粒红樱被冷意激得挺立起来。诸葛亮赤身裸体,刘备目光触及之处,火烧一般,慌乱又羞耻地环抱住自己,不知该遮挡哪处。

    刘备yuhuo大盛,将诸葛亮压在石头上,分开他手臂,一手按着诸葛亮臂膀,一手搂着腰,低头咂摸他胸前双樱,舔弄得水光yin靡。诸葛亮喘息不定,扭动身躯。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备与孔明已有七十六日未曾相见,思之若狂,日月可鉴,不知孔明可曾想备?”

    “不……不曾!”诸葛亮摇头呻吟,“主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亮……啊……亮有何可想念。”

    想他昔日隐居隆中,也称得上是高洁之士,如今却被压在树林里幕天席地行此勾当。仰头观望,分明看见桑叶里露出的阳光,林间或有微风拂来,激得阵阵寒战,周身清凉,好没安全感。

    刘备不以为意,摸至他下体,果然已半硬起来,把在手中,拇指在端头轻轻一揩,故作讶异:“先生怎可说谎,岂不违背先贤之言?”

    诸葛亮轻呼一声,忍不住挺起腰来,好似往刘备手中送似的。

    刘备握着诸葛亮麈柄,先抚慰他xiele一回,将精白一半抹在他后庭上,一半抹在自己那活上。

    诸葛亮眼神涣散,周身泛着粉红,双唇半启,甚是可怜。刘备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咬他红肿的双唇,伸出两指在后庭慢慢开拓,曲尽温柔。

    觉得差不多了,刘备挤进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特来拜诣。”言罢,长驱直入。

    诸葛亮拧眉轻呼,想将刘备推开,那肩膀铜墙铁壁一般,哪推得动,呻吟道:“不经主人传召,擅自入室,岂是为客之道?”

    “虚文浮礼,非吾所长,攻城掠地,吾之愿矣。”

    刘备立在跟前,将诸葛亮双腿扛在肩上,缓缓顶弄。修长的双腿洁白光滑,未着寸缕,只末端挂着宽口皂靴,随着耸动微微颤动,一上一下,将坠未坠。

    诸葛亮星眼半闭,刘备赤裸的胸膛臂膀近在眼前,双臂鼓胀,虬节的肌rou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小麦色的肌肤不比自己细腻,多些粗糙伤痕,平添粗犷气概。略一低头,又见自己与刘备交接之处,自己那话半软半硬,另一赤红坚硬之物埋在自己股间,拽弋不止。七分情热,三分羞耻。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举臂遮着双眼。

    刘备将他胳膊拉下,强逼他看。

    诸葛亮不好此道,先前只与刘备行过两次周公之礼,纵然刘备百般温柔,也不曾得什么乐趣,不过是与倾心之人亲昵,爱屋及乌罢了。

    刘备见他剑眉微蹙,紧咬下唇,如何不知,有心教他尝到其中妙处,石块狭窄,行动不便,长臂一捞,令诸葛亮弯腰扶着桑树站立,野兽交媾一般,背对着进入。

    不知顶到哪一处,诸葛亮呻吟一声,那里也绞紧了。刘备便知诸葛亮得了妙处,往那里顶戳不休。

    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带着阵阵酥麻,顶到那处时,过电一般。诸葛亮似泣非泣,低低哀吟:“啊……主公,不……不要,啊……好奇怪!”

    刘备笑道:“孔明,这才是鱼水之乐。”见其犹自忍耐,轻拍其臀:“此处无人,想叫就叫吧!”

    右手按着他扶在树干的手背上,左手环至他胸前,捻着一点红萸,重按轻拢,挑拨得一点红樱坚硬如小石。刘备指间多生粗砺剑茧,诸葛亮哪受得了这个,弓身欲躲,下身却又撞在主公胯上。刘备大力搧扉,撞得诸葛亮从臀尖自大腿一片绯红。

    诸葛亮不知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胸前又痛又快活,身后有如火烧,那话抽走时空虚无尽,重重撞进来时又仿佛被抛到云端。难道男子行此事也能如此快活吗?听主公还要自己在野地里浪叫,羞耻道:“亮……嗯啊!亮……不似主公谙熟……啊此事!”

    “不怕,主公来教你。”

    刘备又顶撞数十下,诸葛亮哼哼唧唧,越绞越紧,吮吸有律,知他到了要紧处,反而停下。诸葛亮欲求不满,疑惑回头。

    刘备感慨道:“备三顾草庐,柴扉紧闭,未听主人传召,岂敢擅入?”

    诸葛亮双目含泪,眼尾染红,面如春霞,露滴牡丹,几缕青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听刘备还要捉弄,委屈地一瞥,那一眼真是千回百转、销魂摄魄。

    刘备忍住不动,专待他答。

    诸葛亮下身空虚,渴欲如火,无论自己怎样扭腰摆臀,身后那人就是不回应,只能着急地蹭动刘备腹胯。

    刘备抽出那话,戏将其麈头溽晃在xue口,不肯深入。诸葛亮心焦起来,心中那根弦仿佛断了,终于求欢道:“亮久思明主,花径已扫,门户已开,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蓄势待发多时了,只待一句话。深吸一口气,两手托着他窄窄圆圆的臀,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拍打了何止二三百下。

    诸葛亮双腿发软,塌腰送臀,一手撑树,一手自抚其乳,呻吟叫唤,再无顾忌。

    刘备见他站立不住,一手捞住他腰腹,一手扣住他双手反背在后,拽着他手腕大力鞭笞,诸葛亮浑身绵软,柳条一般,摇摇摆摆,欲生欲死,哭泣叫唤“主公”。

    刘备俯身在背上一吻,安慰道:“备在这里。”一面抽送,一面问道:“孔明,主公弄得你舒服吗?”

    诸葛亮脑中已是一片浆糊,知无不答:“舒服,啊主公,主公弄得亮好舒服!”

    二人弄得心满意足,先后丢了。刘备找出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抱着诸葛亮坐下,又恐他着凉,将衣袍披在他身上。两人气喘吁吁,搂在一处。

    刘备见诸葛亮半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汗濡湿,一眨一眨,鼻尖上亮晶晶的,脸上一片潮红,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心中爱怜更甚,搂着他嘘寒问暖:“孔明,不要怪备唐突,实是思念太过。”

    诸葛亮回眸嗔怪一眼,良久才柔声回应:“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刘备又问起旅途之事,二人一问一答,至此方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

    诸葛亮依偎在刘备胸膛上,听他心跳。见他上半身斑斑驳驳,多有伤痕,抬手细细抚摸。

    刘备指给他看:“此处是黄巾军的刀伤,此处是流矢所伤,此处是曹贼的戟伤。”

    诸葛亮倾首将伤疤一一吻过。

    刘备意动,频频抚摸诸葛亮后背,暗挑其情。

    诸葛亮初尝龙阳之乐,正在兴头,忍不住磨蹭双腿,在刘备怀里亲吻扭动,唤着主公求欢。于是二人倒身再战。

    刘备倾身向前,蹲踞在上,分开诸葛亮双膝,压在他自己肩上,做个门户大开之状,按麈柄徐徐插入,垂首观其出入之势。

    诸葛亮也随刘备目光看去。但见那物紫红粗大,青筋狰狞,在自己股间出入顺畅,抽插之间带出白浆,不由羞赧。

    刘备拉过他的手,放在交接之处,笑道:“摸摸看。”

    诸葛亮缩手不迭,斜睨他一眼。

    刘备令其自抱双膝,空出双手抚弄诸葛亮孽物,那物上下摆动,吐出点点白浊。刘备揩下一点yin液,抹在诸葛亮rutou上,按压抠挖。

    刘备惯用雌雄双剑,左右手一般灵活,弄得诸葛亮酥麻爽快,挺胸逢迎,伸出舌尖递与刘备吮吸。

    刘备吻毕待要分开,诸葛亮反客为主,咬住刘备不放,如此几次,方才分开。

    刘备曲指刮刮诸葛亮鼻尖,笑他调皮。

    诸葛亮撒娇一般,起身搂住刘备脖颈。

    刘备回抱诸葛亮,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叹道:“犹恐相逢是梦中。”

    二人情到深处,亲亲我我,嗔嗔笑笑,说不尽切切密语、海誓山盟。正是:

    芙蓉并蒂,何分雌蕊雄株。鸳鸯交颈,哪管野地旱地。

    二人正入佳境,又从另一头传来人声。

    一个男声道:“夫人,桑树家中也有,何必非来这里采呢?咱们说好赏湖的。”

    一个女声道:“你懂什么,这里的桑叶长的肥大,蚕吃了长得快。来都来了,采几片也不费事。”

    不是孙乾与他夫人又是谁!?

    刘备诸葛亮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了。要是被孙乾夫妇撞破他二人在此行事,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幸而他二人躺在巨石之后,更有树木掩映,内外不通。

    刘备观望一番,料定无事,起了坏心,抱过诸葛亮双腿复又抽插起来。

    诸葛亮大惊失色,急欲挣脱,只是稍微一动,就免不了带动树枝晃动,飒飒做声,哪里还敢挣扎。

    诸葛亮心神紧绷,刘备每一下都好似撞在自己心上,快慰从下身不断传来,似乎比先前更甚。诸葛亮喉咙瘙痒,直欲叫唤,只能咬着手背忍耐。

    刘备毫无停止之意,只觉得诸葛亮紧张之下,里面更热更紧,心中唯有将他狠狠凿开cao软这一个念头。

    诸葛亮又去抓刘备的手,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刘备。刘备无动于衷,反而锐进直入,直捣黄龙。诸葛亮被顶到深处,挺起腰肢,眉头紧蹙,红唇张张合合,发出无声的呐喊。

    孙乾夫妇越走越近,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诸葛亮双腿忍不住乱踢起来。

    孙乾大叫道:“夫人,那里有东西在动!”

    诸葛亮绝望了,一瞬间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刘备只觉下面绞得死紧,也缴械投降,伏在诸葛亮身上。

    孙乾夫人惊道:“夫君,这林子又密又黑,恐怕有野兽,咱们快走吧!”

    孙乾也是个胆小的,连声附和:“走走走,别摘了。”

    过了良久,桑林里重归寂静。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双腿大张,那物已经软倒,淋淋漓漓流了一肚子。掰开他掩面的双手,诸葛亮双目紧闭,流了一脸的泪水。

    刘备急忙抱起来,亲吻安慰。

    诸葛亮流了一会儿眼泪,缓过气来,泣道:“主公你太过分了……”

    刘备拿衣袍把诸葛亮拢住,先伏低做小道歉了许久,诸葛亮仍是生气,背过身去不愿搭理。

    刘备可怜兮兮道:“孔明方才还说‘此生不和备分离’,现在就要反悔吗?”

    “主公还发誓说‘孔明说东就不往西’,什么都听我的!”

    刘备厚着脸皮道:“可是孔明你刚刚确实什么也没说啊?”

    气得诸葛亮一通乱捶。刘备又是解释又是发誓,直哄了半个时辰,诸葛亮方消气。

    待二人穿好衣物,出了林子,已是日落西渊,月临东渚。野外暮霭低垂,一片安静,的卢紫骝还在低头吃草。

    诸葛亮骑马不便,刘备牵着他慢慢步行回城。到南门时,城门果然已经关了,刘备不得已亮明身份开城门。

    回到府上,仆役迎上来伺候,道:“使君与军师怎么现在才回?”

    刘备将披风解下递与仆役,咳嗽一声:“我与军师出城巡视田亩农桑,一时迷路,故而迟了。”

    仆役道:“难怪,使君披风上好多土灰。”

    仆役又去给诸葛亮解披风,奇道:“军师头发上怎有许多草?”

    诸葛亮不由脸红。

    刘备尴尬道:“啰嗦什么,快去准备晚膳。再烧两桶水沐浴。”

    至此,刘备与诸葛亮相处如旧,仍是情好日密。只是诸葛亮添了一桩心事,从此不跟刘备钻小树林。刘备深以为憾,暗笑军师脸皮太薄。有诗为证:

    三月春风拂荆州,情人遥夜幽恨多。

    湘妃空立洞庭畔,莫若尽欢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