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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宋清衍,我教你追女孩子吧(2)

    

【7】宋清衍,我教你追女孩子吧(2)



    陈舒喝了酒,姜宁西不敢把她送回去,只能把她先放到自己家里。

    晚上姜宁西家没人,姜母夜班,姜父出差。

    姜宁西安顿好陈舒,回到客厅,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宋清衍。

    宋清衍环顾四周,问:“你会弹古筝?”

    姜宁西点头:“嗯,偶尔会去上课。”

    “你养了猫。”宋清衍像个好奇宝宝,左顾右盼。

    “臭宝宝,过来。”姜宁西把猫抱在怀里,摩挲着它的后背,唇角漾着笑,“这是我妈捡的流浪猫,养两年了,刚来的时候可瘦了。”

    宋清衍主动接过猫,抱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在猫背上摩挲,猫咪享受地叫了声喵。

    姜宁西从没见过宋清衍这样的温柔,小心。

    宋清衍撸了会猫后起身:“你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吗?”

    “不怕啊。”姜宁西说,“我已经习惯了,小时候家里就经常我一个人。”

    宋清衍回头看她,深邃的眼睛透着柔意,要不是和他认识久了,她一定会误以为他眼底是深情。

    他那双眼睛,就算是看石头,也总是含情脉脉的。

    “明天科技馆有机器人展览,你去吗?”姜宁西买好了票,只是堂哥说没时间了。

    宋清衍如同那次说吃晚饭时的表情一样,愣住了近乎5秒,他才回应:“明天几点钟?”

    “9点钟吧,估计要排队,首展,人会很多。”

    *

    宋清衍答应了,姜宁西激动了半夜没有睡好。

    七点钟,她就起床,连续换了七八套衣服,她都不是很满意。

    陈舒睡眼惺忪地看她在镜子前摆弄,揉了揉眼睛:“我都好久没见你穿过裙子了。”

    姜宁西愣住,女为知己者容,她如果打扮得和往常不同,那就太明显了。

    最终姜宁西穿了套休闲的运动装出门。

    科技馆里的人很多,姜宁西拍了很多照片,宋清衍对于机器人的内部构造很感兴趣,他会认真地观看技术原片以及指导说明书。

    两人开开心心地逛到了下午三点钟,宋清衍主动提出来去商场吃饭。

    商场3楼的平台上,正在举办cosplay展,姜宁西驻足观看时,有地推人员拿着面具过来,扫码即领。

    宋清衍礼貌婉拒。

    姜宁西回头看了眼面具,其实她还是蛮想扫个码薅羊毛的。

    *

    餐馆。

    姜宁西凝着宋清衍,扬起漂亮的眉,似笑非笑:“宋清衍,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他看着菜单,认真地选菜,纤长的手指握住铅笔,很是好看。

    “你有喜欢的人吗?”

    姜宁西觉得她和宋清衍已经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胡侃,并没有什么问题。

    宋清衍握笔的手顿住,抬眸凝着她,长睫翕动,姜宁西头垂了下去,听到他说:“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感觉?”

    姜宁西心底失落起来,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端起茶杯抿了口,娓娓道来:“喜欢就是你上学的时候很期盼和她见面,脑子里会不自觉地闪过她的影子,她的声音,就好像她穿插在你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

    宋清衍听完,若有所思:“那应该没有。”

    姜宁西不知道他是真没有,还是说怕说出来伤害到她幼小的心灵,她假装热情地说着:“宋清衍,我教你追女孩子吧。”

    “好。”宋清衍的嗓音很轻,很柔。

    姜宁西没怎么见他和女孩子说话,不知道将来他要追人是什么样子的。

    想到他要追别人,还要她当军师,她恨不得把舌头给割了,没有话题可以不聊,现在弄得自己倒是难受起来。

    *

    跟宋清衍表白,是因为和陈舒打赌输了。

    姜宁西想着,表白如果失败就说出打赌的事情,如果成功,就当是没有打赌这回事。

    在陈舒的不断催促下,姜宁西给宋清衍发了消息。

    ——晚自习下课有时间吗?

    ——有。

    *

    晚自习下课有将近20分钟的休息时间,姜宁西约宋清衍在西侧走廊见面,那边连着教导处主任办公室,基本没有学生。

    宋清衍比姜宁西先到。

    闲聊了将近10分钟后,姜宁西冷不丁地冒出了句:“宋清衍,我喜欢你。”

    最怕空气中的沉默,姜宁西真的想从楼上跳下去,遁地而走。

    “嗯?和朋友打赌了?”宋清衍的话像是缓解了尴尬,也像是拒绝了姜宁西。

    不管是哪一种,姜宁西如释重负了。

    长达两年的喜欢,终于借着玩笑话说了出来,并且她也不打算掩饰了。

    *

    姜宁西回到教室后说任务失败了。

    陈舒哀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晚上,姜宁西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仍旧觉得心有不甘,她掏出手机给宋清衍发消息。

    ——我说我喜欢你,是认真的。

    姜宁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宋清衍的短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清晨,她悻悻地点开手机,短信提示1条。

    ——我在你家门口的包子铺。

    姜宁西很长一段时间分辨不清她和宋清衍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几乎每天同一时间都会出现在包子铺门口,哪怕有时候,他们去吃面,他也会在那里。

    *

    高三来临前的暑假。

    姜宁西要去外地舅舅家,意识到很久见不到宋清衍。

    半夜她打电话给了宋清衍,说家里停电了,她有点害怕。

    宋清衍的作息一向规律,10点以后的短信,她几乎没有收到过回应。

    姜宁西见到宋清衍已经是凌晨2点了,他穿着居家服,皮肤白皙,五官俊逸,透着年少的秀气。

    姜宁西微微一正,然后缓缓勾起了唇角。

    她拉开门抬眸,盯着宋清衍的眼睛,她的眼神极具男女之间的趣味,宋清衍眼神闪了闪,喉结滚动,唇瓣蠕动:“不是说停电了吗?”

    “宋清衍,我家里没人。”

    宋清延抿直了唇线,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死死地抱住她。

    姜宁西被吓到了。

    她只是想试下他,他们之间关系一直都是不温不火,她有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之间连暧昧的火花都滋生不起来。

    “宋...”姜宁西敏感得察觉到了他腿间的不同,宋清衍硬了。

    宋清衍的黑眸凝视着她,姜宁西这才发现他深邃的眸子不只是有阴郁,还有情欲。

    “不要给我这样的暗示。”宋清衍嗓音嘶哑,低声说着,“也不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姜宁西眉眼弯弯,有些得意:“如果我不试探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有多——”

    她故意停顿,宋清衍拧了拧眉头,抱住她的同时,用下身顶她,淡然的声音里裹挟着难掩的情欲:“多什么?姜宁西,你是不是认真的?”

    姜宁西认怂了,仰起头吻他的下巴,亲昵地哄他:“对不起,我没有想要试探你,只是明天就去舅舅家了,开学前才会回来,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很想你。”

    宋清衍的心脏柔软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低头吻便落在她的唇上。

    初吻,柔软甜蜜。

    姜宁西幻想过N多种与他接吻的画面,集霸道,温柔于一体的吻,像是藤蔓把她缠紧,无法呼吸。

    宋清衍的手摩挲着她的后背,酥麻的电流感窜过全身,姜宁西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

    宋清衍躺在姜宁西的旁边。

    姜宁西嗅着空气中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气息,心潮澎湃,被子下,交缠的双手被汗水浸润,谁也没有松开。

    姜宁西醒来时,宋清衍已经不在了。

    她发短信问他——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叫醒我?

    ——我走的时候天还没亮。

    姜宁西有些生气,可他们刚接过吻,又躺在了一张床上,关系算是突飞猛进,这时候她不想跟他闹别扭。

    *

    高三伊始。

    姜宁西的月考成绩仍在宋清衍之下。

    放学后,宋清衍在车棚等姜宁西,姜宁西抱住他,便要索吻。

    周遭有些认识他们的同学在窃窃私语,姜宁西像是铁了心必须要到这个吻,贴着他的下巴摩挲。

    宋清衍象征性地蜻蜓点水吻了下她的唇,姜宁西却用力把他抱紧,唇角微弯:“你硬了啊。”

    宋清衍眼神里闪过不自然,抬手拍她的后背:“你怎么那么调皮?”

    姜宁西嘟囔:“我又不是调皮,明明是挑逗。”

    宋清衍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推着自行车走出车棚,姜宁西坐上去,手突然放在他的裆部说:“下次月考你给我放水吧,我想试试年级第一。”

    她边说边摸索着已经硬起来的裆部。

    宋清衍把车停在胡同边,扯下姜宁西的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想试试年级第一,是哪个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