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晚了
直到巨大的性器插入喉口,聂书姚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她明明说了不要,可男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将硕大的guitou直直顶进她嘴里。 “不呜……”她晃动着脑袋挣扎,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抗拒,神色更是屈辱不堪,可双手被箍住,她被男人压在胯下动都动不了,只能随着男人压下来的重重力道,被迫吞咬男人的性器。 尺寸惊人的巨物顶进喉口,还在继续往里。 聂书姚被顶得翻起眼白,喉管剧烈收缩,她难受得反胃想吐,脑袋刚晃动一下,就被男人两只手按住后脑勺,他扣住她的脑袋,用力下压上抬,速度快,力道狠,空气里传来jiba插进水汪汪的喉管里的咕隆声。 聂书姚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眼泪难受得掉了下来,她呜呜地叫着,想让周铎放开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被男人压着口了五六分钟,那根性器还直挺挺硬邦邦,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她红着眼睛抬头去看周铎,男人神情阴鹜,瞳仁漆黑,视线正落在她脸上。 对视的一瞬,周铎两手忽然松开她,聂书姚一边干呕一边咳嗽,她脸上全是眼泪,嘴角尽是口水。 她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耳边却听见皮带扣的清脆声响,她下意识往后躲,身后是椅背,她根本无处可躲,头发被男人抓着往上扯,她怕疼地顺着力道站起身,被领带缠住的双手顶到车厢。 长裤被拉下的瞬间,她就在惊惧地颤抖,四肢更是抗拒地扭动挣扎起来:“大哥,不行!不要……不行!” 他没有开玩笑。 她没有口出来,所以他现在要cao……她。 一想到他床上的狠厉,她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大哥!”聂书姚又惊又怕,眼眶更红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声音因为喉咙被性器插得太狠而沙哑干涩,“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周铎两手撕坏她的内裤,车厢内灯光昏暗,可周铎还是看见了内裤中央一片潮湿,他食指抵过去,在她花唇上轻轻扫过。 指腹沾了一片yin水。 他将手指伸到聂书姚面前,嗓音淡漠,却透着嘲弄:“怕?” 聂书姚纯粹是被他调教的,只要上面这张嘴含住他的性器,底下这张嘴就会出水,她根本控制不了。 “大哥,不要这样。”她仍在乞求着,脸上挂着两行湿泪,嘴唇被jiba插磨得通红,“我说错了话,我认错,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哪句?”周铎停下动作,黑眸沉沉地睨着她。 聂书姚根本不知道周铎因为什么而生气,但她全认了,只要周铎放过她,之前在车里说的每一句话,她以后都不会再说,脑子混沌又紧张,她不期然想起从香港回来那晚的周铎也是忽然生气。 随后……那个晚上,她差点被cao死。 “所有。”她倒吸了口气,认命地点头,“每一句话都错了。” 男人抓着她的长发,将她拉到面前,距离一瞬间拉近,两人鼻尖几乎快碰到,男人野兽般的侵略性目光直直盯着她,她被盯得不敢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只听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晚了。”